雙人床變成了單人床,也表明了她的立場,牙刷與男人不與人共用,他清楚的記得她是這麽說的。

    展躍瞟了眼他隻圍著浴巾的樣子,本來還想提醒他,今晚八點要陪邢心蕾參加個宴會的,猶豫了一下,沒做聲,畢竟這是人家家裏,林沫冉這正妻可不是擺設,是老爺子寵在心坎裏的人,而且,某人似乎並不想離婚,如果他想離,就算老爺子拿槍崩他,這婚他也絕對能離的掉。

    上次被老爺子叫到老宅,盤問他關於邢心蕾的事情,祁尊叫他給了老爺子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沒讓他透露這個邢心蕾就是當年的邢心蕾,隻是整了容。看得出老爺子還是如當年一樣,非常排斥這個女人,隻是一個名字就氣憤的差點抽過去。

    祁尊這些事兒,還是少插嘴的好。

    “匯報完了,我也該下班了。”展躍隻手插兜,懶懶散散的對著背後揮了下手。

    “展躍。”男人突然喚道,不容商量的語氣下達了命令:“明天開始,推掉我一周內的所有行程。”

    “什麽啊!”展躍幾大步折了回來,哭喪著一張俊臉:“這周可是有幾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非你這大boss出馬不可,你又要去哪裏啊?”

    展躍見眼前的男人微微皺起了眉頭,寒星似的眼一片暗沉,神色疲憊,給人一種毫無攻擊性的柔軟感,這麽楚楚動人的表情,殺傷力強大啊!

    但下一秒,他抬手點燃了一支煙,開口聲音性感,又冷又硬:“醜媳婦總得見公婆,給我看好這邊。”

    醜媳婦,見公婆?

    他要去北方!

    帶林沫冉去還是帶邢心蕾去呢?

    “好吧好吧,我盡力,你可要早點回來,不要耽誤我太多的私生活時間。”展躍消化掉這個訊息,無奈的呼出一口氣。

    老爺子年事已高,祁尊是不忍心再刺激老頭了,這是想從他母親那裏著手了嗎?

    隻是,祁母這些年在寺廟裏不見任何家人,祁尊父親突然離世她都沒回來,老爺子親自出馬也沒能得見一麵,祁尊去過很多次,跪暈倒在門前的苦肉計都用過了,最後硬闖也幹過了,祁母是鐵了心不見他,自從那次祁尊硬闖後,祁母就離開了的寺廟,去了個更偏僻的地方。

    展躍抬手看了眼手表,七點過了!糟了!再不離開,賀語琦那死女人就得纏這兒來了!展淩那該死的叛徒,對女人簡直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隻要那死女人對著他一撒嬌,肯定立馬就透露了他的行蹤。他可不是祁尊,小蘿莉不是他的菜,幹癟癟的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他可硬不起來。林沫冉好歹是巨/乳童顏,那死女人是巨顏童乳,靠!想想就起雞皮疙瘩。

    “總之你早點回來,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

    周圍重歸寧靜。

    祁尊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兒,房子確實太大了,三百五十多平米,兩層。

    二樓主臥室,再沒有屬於那個女人原有的氣息了。

    占據了整麵牆壁的衣櫥裏,那些廉價的休閑迷彩軍裝沒有了,一排排整齊的掛著各款名牌女裝,以前他買的那些衣服她很少穿,隻有時候知道他要回來吃晚餐,她會鄭重其事的穿一下,不可否認,她雖然纖細,卻是個衣服架子,他一出門,她就換了。

    現在想起,才覺得,原來那是一種妥協,也是一種討好,倒是像個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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