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毒...這個理由...可以...離婚了吧...”

歐式風格的奢華臥室裏,林沫冉萬分痛苦的蜷縮在地毯上,巴掌大的小臉蒼白的幾乎快要成透明狀,睡衣褲被汗水濕透了,足以見她痛苦的程度,可那雙清澈的眼睛卻異常倔強,不見半點淚光。

男人一身白衫黑褲倚在窗邊,身材碩長,一個背影,壓迫感強大,他不疾不徐的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吐出煙幕轉過身來,嫋嫋煙霧後是一張迷惑眾生的臉龐,這般養眼,隻是太過森冷了點,他微勾唇角,清澈的嗓音有著蠱惑的笑意。

“這麽想跟我離婚?”

“是的..”林沫冉強忍著想要翻滾的狼狽動作,胳膊環抱住雙腿,指甲扣進了肉裏。

毒癮,雖然厲害,但不及眼前這個男人的百分之一。

居高臨下,他像個俯瞰弱小的修羅,地上的女人淒慘的就像個找不到輪回渡口的曼珠沙華。

一支煙抽完,他緩緩走了過去,氣息陰沉的連腳步聲都變得格外揪心,彎腰提起地上的女人,沒有猶豫,扔上床直接撕了她的衣服。

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還強行逼迫她容納了他,動作粗魯暴烈至極,有著明顯的懲罰性。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在毒癮的侵蝕下,竟比第一次還要痛苦萬分,她隻能咬緊牙關承受著,連呼吸的力氣都快沒了,哪來掙紮的力氣?

男人修長的手指穿插進她後腦勺的發絲中,逼她看著他的臉,說出的話更是冷冽入骨:“祁少奶奶的頭銜,可不是垃圾,讓你用完就扔。”

“爺爺那裏...這個理由...足夠了...他不會...允許...這種...敗壞家風...的事...發生...”承受著他猛烈的動作,這段話說完,已經拚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聞言,他微微停頓了一下猛烈的動作,狹長的眸中射出道道冷芒,直鎖住女人那張慘白如紙的小臉,忽然雙手用力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恨不得掐碎她的力度,他怒極反笑:“你覺得,是祁少奶奶吸毒敗壞家風的原因離婚好?還是我喪偶比較簡單體麵點?”

林沫冉喉頭一塞,心尖兒發寒。

也許,在不愛的時候,放棄祁少奶奶這個身份,真的會覺得很可惜。

這麽大的臥室,醒來的時候,隻有自己,可他沉穩的呼吸聲依舊存在,他永遠不會懂。

服從命令,等他回家,電視銀屏上他跟不同的女人出雙入對,她忍,並不是她有多大的自信,而是覺得他這麽深冷的一個人不會愛上任何人,這份卑微,他永遠不會懂。

可是,不該讓她發現,原來他心裏一直藏著一個人,藏的那麽深,那麽沉。

她不是卑微而是卑賤,她告訴自己何必呢?離開這個男人她的人生會擁有一萬種可能。

她還想說點什麽,張口之間喉頭卻是啞的。

這個男人一向清冷深沉,看樣子這次他是真的怒火中燒了吧。

在他發瘋了般強行第二次進入她的時候,她終於敗下陣來,失聲痛苦的喚出了他名字,告饒道:“祁尊...不要再做了,好痛..”

他置若罔聞,不顧她是否還能承受,一次一次發泄著,咬著她的脖頸問:“是吸毒過癮,還是這樣過癮?”

“好痛,走開..”她無意識的喊,感覺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分崩離析。

“痛嗎?你也會知道痛?”

他一笑而過,牙尖頂著她脖子上的靜脈幾次用力,留下深深的牙印。

林沫冉閉上雙眼咬緊了牙關,等著他狠戾的咬下去,等著他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