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惡啊!”

    危機關頭,鄭景玥怒斥一聲,瞬間數十道光芒從她身後飛出,毫無章法鋪蓋地的就朝著黑衣人灑了過去。

    隻一瞬間,猛烈連環的爆炸,便充滿了整個山坳。

    那數十道光芒,竟然是一張張不同的符籙。

    有的是符籙灑下激發,便是一陣雷霆電光,有的是轟隆隆的火焰爆轟,有的則是虛空生浪,洶湧浪濤如同海波湧起,有的則幹脆就是一座山,猛的砸下。

    每一道符籙激發之後,都是一道威力不的法術。

    數十張符籙一齊爆發,頓時便如數十個修士一齊使出法術,無差別亂轟一樣,這個還算寬闊的山坳之中,頓時被一片混亂的靈氣與法力充斥,無時無刻不在發生劇烈的轟鳴。

    而那黑衣修士則是臨死也不明白,為什麽明明一個普普通通的修士,突然之間一下子就能拿出數十張高階符籙。

    這些符籙所激發的每一道法術,都不亞於一個築基修士的全力一擊,放在一些不入流的散修手中,都可以作為壓箱底的底牌存在了。

    但這女人竟然像瘋了一樣,一下子就甩出來了數十張不,而且還毫無章法。

    許多符籙之上繪刻的法術彼此相衝,她也不管不顧,就這麽直挺挺的砸了過來,眼中似乎還有嫌這符籙不夠多的意思。

    黑衣人心中頓時鬱悶得吐血,這女人肯定是得了什麽了不得的修士遺跡傳承,不然不可能有這麽多現成的符籙揮霍。

    一瞬間,他對自己的魯莽悔恨不已,早知道收了外麵那些神魂精血之後,直接離去便是,何苦去招惹這些個敢單獨在外麵晃蕩的修士。

    但這世上從來沒有後悔藥吃,漫的法術之中,他抗住了風火霜雪,卸去了山嶽雷霆,但以符籙激發的法術迅捷無比,一道接一道,讓他根本沒有任何喘息的時間。

    好不容易以最後的法力聚集起來的暗穢大法,也在這些法術的轟炸之中,被撞得支離破碎,點滴不存。

    最後,一陣猛然爆發的雪雨冰針,衝破了他的護身法力,透體而過,將他渾身上下,一瞬間紮出了無數個透心涼的窟窿。

    生命氣息,也如同被紮破的水囊一般,頃刻間便流淌殆盡。

    “你……”

    漫法力肆虐過後,黑衣人眼眸呆滯,仰就倒。

    死於非命的他,餘念之中還留存著深深的不甘,為什麽自己這麽倒黴?

    鄭景玥卻沒理會他,見黑衣裙下,她心中頓時長舒了一口氣,然後趕緊朝著四周打量而去。

    山坳之中到處都是殘留的法力勁風在肆虐,地上也變得坑坑窪窪,一副爛聊瘡疤模樣,滿目瘡痍。

    不過她沒有發現那黑衣人最後凝結出來的那髒東西,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若是被那玩意兒沾上,她估計自己好幾個月可能都不會有好心情。

    隻不過她剛轉身,卻見馬車旁邊的山壁腳下,老車夫正愣神的看著她,身軀直打哆嗦。

    “你……,你是仙師?”

    鄭景玥無奈點零頭,剛才混亂之時,她隻是下意識的揮出一道法力將這老者維護住,卻沒有施展障眼法,遮蔽他的目光,所以適才的鬥法,這老車把式是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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