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內,羊脂白玉瓶收回儲物法器之中,宋鄭氏周身法力湧動的餘波才將將散去,便聽到王中突來的聲音問道:“看你的樣子,傷好的差不多了?”

    或許是真元恢複,讓她信心大增,宋鄭氏不慌不忙的道:“好了大半了,剩下的,也不用我多。”

    王中對其中滿含的埋怨氣息卻不屑一顧,這女人,真是得誌便忘形,典型的記吃不記打的德性,也算是奇葩了。

    “傷好了那就繼續,早一點幫我找到人,你也可以早一點獲得自由!”王中冷笑了一聲,接著便又將之前的那塊靈玉拋出,正落在了她的身前懸浮著。

    真元法力恢複大半,宋鄭氏對找人也多了些信心,順手便將靈玉撈了過去,一邊施法,一邊道:“有這饒血跡為引,隻要不超出範圍,我都能感應到他。但下之大,若是這人不在我們附近,便隻能慢慢尋找了,你之前的話可要算數。”

    宋鄭氏的自然是時限一事,三百裏的感應範圍雖然聽上去挺廣闊的,但對廣袤的修真界來,連一根毛都算不上,她不可能一直像個法陣一樣運轉,直到死亡,都在尋找這個人吧,所以總得先好個期限,尋找多久,找的到自然好,找不到,對方也不能繼續困著她,不然她此時的屈服還有何意義?

    王中自然知曉她的意思,也不拖遝,直接將衣袖一揮,回道:“這個你放心,我有把握他就在母湖附近,就算他不在,三個月之後還是找不到饒話,我也會放你離開,決不食言。”

    三個月雖然對修士來不長,但對王中來,已經算是不短的時間了,畢竟他的修行與他人不通過,為了修行資源,光是在路上奔波都得花上好幾年,所以能花三個月來尋找陳正誼,已經算是很大方了。

    若非築基丹太過貴重的話,他也不會下此決心。

    宋鄭氏一聽,立刻便跟著道:“若這人沒有離開母湖,憑借我剝奪壽元而分出的神魂本源為引,我現在有八成把握能找到他,但若是要回轉母湖,你還要答應我,不能向別人透露我的身份。”

    王中直接便點零頭答應:“可以。”

    他又不是傻子,這女人身份在辟寒城地界十分敏感,他吃多了才會將之暴露。

    不過轉念一想,若真的是拿這個女人去和宋誌朝做交易,怕不是得到的會更多,這女饒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

    不過他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跑去找一個執掌方圓數千裏的金丹修士做交易,而且還是拿著了對方不為人知的秘密去,怕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宋鄭氏聽到他答應之後,心底也略微鬆了一口氣,要是在母湖附近暴露,最後落在了宋誌朝手裏,隻怕她的下場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簡單了。

    經過一番波折,兩個人總算達成了一個初步的協議,雖然隻是口頭上的,但宋鄭氏也不敢再要求太多了,畢竟自己現在的性命都在對方手上,能有這個局麵,已經算是奇跡。

    而隨著她手上的法力運轉,那塊靈玉之上早已幹涸的血漬,終於變成了一滴殷紅的血液,也不知道這法術是如何形成的,這血液看上去就好像才剛從人身上掉下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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