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安開口問:“不是說是奉茶嗎?”

    聽到這話昭娃也愣住了:“奉茶?並非是奉茶這是煮了些甜點,婆婆若是夜裏飲茶,必然會睡不好,所以我燉的是燕窩羹。”

    白文靜也發現了這點端倪:“既是如此,到底是誰混淆試聽,硬是說成奉茶,這中間到底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

    薛長安也陷入沉思:“這點真說不準,要麽是有人知道茶裏有毒,要麽就是在昭娃送去甜點之前,方夫人就喝了有毒的茶,又吃了燕窩,又恰好在早晚送去甜點的時候毒發身亡,昭娃就自然而然背了黑鍋。”

    白文靜道:“那方夫人到底中的是什麽毒?既然如此,就將當日方夫人飲用的餐具食物都檢查一遍,這樣不就真相大白了?”

    薛長安掃了一眼白文靜,並沒有說什麽,而是安慰昭娃道:“你不要擔心,既然事情不是你做的我們就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對了,縣老爺還說了,明日就送你回家。”

    “明日就送我回家嗎?是回水牛灣?”

    聽到這句話,白文靜和薛長安再次相視一眼。

    原來這小丫頭就算是來到這陣子上已經有一年之久,卻還是想著水牛灣,哪怕那個地方對她而言有太多不堪的回憶。

    “不是,是回方家,那裏是你家,從你怕進去的一刹那,那裏就屬於你了。”

    薛長安說完這話,昭娃的眼神立馬暗淡下來。

    “怎麽是方夫人待你不好?”

    白文靜現在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沒有,方夫人待我很好,不僅教我學會很多東西,還拿我當親生女兒看待。”

    昭娃依舊低著頭,似乎在思索什麽。

    “那就是你那位小相公對你不好?”

    白文靜再次詢問,其實之前她有進過方家,可他卻並沒有見到過那位小公子。

    “小公子待我也極好,隻可惜身體不好,又瘦又小的,又常年臥床。我隻是不想再回到那個傷心地了,封夫人和小公子都待我那麽好,可他們……如果可以拿我的性命去換取他們的平安,我竟然願意。”

    昭娃說到這裏,閉上眼睛淚水緩緩滴落。

    白文靜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昭娃被關到這裏並不是害怕,而是傷心她所敬愛的人離去。

    “你一定要振作,要知道一旦方夫人倒下去,整個方家都算是完了,你若是撐不下去,小公子該怎麽辦?他是奉夫人唯一的血脈呀。”

    白文靜的話說完,昭娃喃喃道:“小公子……對,還有小公子,我不能就這麽倒下去。謝謝你小嬸嬸,明日我回去一定照顧好小公子,一定不讓他出任何差錯。”

    “這就對了。這裏隻是例行公事將你關到明日,稍後我會托人給你送棉被,好讓你在這裏也睡得踏實一些。”

    她剛剛看到,整個監獄除了一些幹稻草和石板床,就什麽也沒有了,這樣冷的天若是睡不暖,是會生病的。

    “謝謝小嬸嬸,也謝謝小叔叔。也請你們告訴我你啊,我沒事的,昭娃也不再是曾經那個昭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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