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蕭以洵帶著馬車來到他們二人麵前,白文靜這才意識到蕭以洵這是給他們找的馬車。

    “這是……”

    白文靜不好明說,其實在心裏便已經暗暗讚歎這少年心思細膩了。

    “這是給二位備的馬車,笙兒已經睡著,天色已經晚了,湖邊距離伯伯嬸嬸住的地方有些偏遠,若是就這麽一路走回去,唯恐著涼,再加上嬸嬸懷有身孕多有不便,還是坐馬車的好。”

    這一席話就讓白文靜圈粉了。

    能有這麽體貼入微的女婿,哪裏不是一件好事?

    白文靜此刻已經暗暗下定決心,若是她女兒真的喜歡蕭以洵,她一定不會阻攔他們,反而會極力撮合,畢竟考慮這麽周全的男孩子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就連薛長安都想不到這些。

    “多謝。”

    白文靜衝著蕭以洵道謝,反而將嗔怪的眼神看向薛長安。

    人家隻是一個九歲多的少年郎,而薛長安呢,都快三十歲的人了,竟然連這點事情都沒考慮到。

    白文靜這一眼盯得薛長安瞬間有些無地自容了,看來,這件事情的確是他做得不夠好。

    夫婦倆上了馬車,白文靜卻見蕭以洵並沒有上來,挑開簾子道:“你隨我們一起吧,路上還是有些冷。擠擠也可以的。”

    蕭以洵往後退了一步拱手道:“多謝薛嬸嬸,我家與你家方向相反,我還是走路回去的好。”

    蕭以洵離開,白文靜輕輕歎了一口氣,將簾子放下,看著薛長安懷裏熟睡的薛小花。

    她想,若是小花能和花錦樓撇清關係,和蕭以洵走在一起,那個任務恐怕就能完成了,至於小花以後的結局,恐怕也能得到改變。

    隻是突然間想到白正剛的結局正是因為牛雪琴的死才能改變的,難道小花的……

    不,那有可能隻是一個巧合。

    薛小花一覺睡醒,有些發癔症。

    瞪大了眼盯著眼前,有些想不明白明明她在湖邊賞月,怎麽一下子來到了這裏。

    “醒了?可是有哪裏感覺不舒服的?”

    聽到說話聲,薛小花別過臉去看,就見著她娘端了一碗湯走過來,她想起床,就覺得頭疼的快要炸掉一樣。

    此刻伸手抱著頭,小臉皺在了一起:“娘,我頭好疼啊……”

    “昨日吃酒的時候,怎麽就不說疼了?娘做的果酒雖然好喝,卻不能貪杯,你也不想想自己昨天喝了多少。”

    白文靜一邊說一邊扶著薛小花坐起來,將碗裏的醒酒湯一勺一勺的喂給她喝。

    薛小花卻在尋思著她到底喝了多少杯,盯著自己的手指頭數著:“四杯?還是五杯?好像是五杯?”

    “行了行了,別數了,把醒酒湯喝了,這東西喝了就舒坦了。”

    說到這裏白文靜突然間一愣,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認真開口道:“小花,今日就別去學堂了,在家休息。”

    薛小花一聽忍不住蹙眉道:“阿娘,為何不讓我去學堂?今日可不是休息的日子,若是我不去,先生講的課我又要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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