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今天跑的地方多了身子也乏了,白文靜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

    這邊薛長安卻悶悶的睡不著,原想詢問他家娘子是不是對他膩味了,哪裏知道不多會兒身後竟然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薛長安更是氣呼呼地坐起了身子,黑暗中凝視著他根本看不見的身影,反複尋思著一件事。

    她怎麽就睡著了?

    她怎麽能就這麽睡著了?

    算了,睡著了就睡著了,或許,是因為他這些天忙著酒樓裏的事情,少了陪伴她的時候,這才讓她娘子心生異端。

    薛長安隨又躺下,懲罰似的低頭在那張臉上親了一陣,這才重新將這個背對著她的女人摟在懷裏。

    這女人隻能是他的,誰都不能搶走,哪怕是在夢裏,那也隻能夢到他。

    白文靜一覺睡醒,天已經大亮了,身邊的男人早已經出門,沒有了薛長安暖被窩,她總覺得暖不熱,尤其是醒了以後,那被窩裏竟然一點點變涼,致使她再也躺不下去,翻身準備起床了。

    洗漱完畢這才發現,鍋裏薛長安還給她聞著銀耳羹,銀耳燉得黏黏的,裏麵放了紅棗枸杞桂元,隻單單是看著都覺得好吃,當然了,旁邊還放著個燒餅。

    燒餅酥脆,一口咬下去嘎茲作響,唇齒間都是芝麻的香味,這也正是她前世吃到的香味兒,如今能吃到新鮮的香噴噴的芝麻酥餅,當然心裏高興了。

    這邊吃完了早飯之後,白文靜便敲了隔壁的門。

    開門的是杜文洛,一見著是她立馬滿臉堆笑道:“嫂子,你教的法子可真是絕了,那芝麻餅立馬像是換了芯似的,做好以後我都一口氣吃了十個!”

    巴掌大的芝麻酥餅,這樣一個大男人一口氣吃十個倒也不誇張,白文靜點頭道:“做成功了就好,把那方法也記清楚了,往後這芝麻餅不管是送到人家鋪子裏,還是自己拿到鎮子上單獨開個鋪子賣,那都是受人歡迎的。”

    杜文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皮笑道:“這不都是嫂子的功勞。嫂子,您快進來,我給你沏一壺熱茶。”

    白文靜抬腳進門,隨口道:“我是不吃茶的,一碗白水就成。”

    “好嘞。”

    杜文洛雖然覺得隻給人喝白水不好,但聽到白文靜這麽說,也不好再說什麽,畢竟有些人不喜歡吃茶那也是自然的。

    院子裏馮琪正在打拳,那消瘦的身子讓白文靜都感慨會有那麽強的爆發力,她之前跟薛長安也有練過一招半式,此刻看著馮琪打拳,竟也看的津津有味的。

    杜文洛端了水恭恭敬敬的放在白文靜身邊道:“我家將軍自幼體弱多病,這套拳是他師父教給他的,主要是強身健體。”

    說到這裏杜文洛的眼神流露出一絲黯淡來,目光更是多了幾分留戀,這更是讓白文靜覺得困惑了,杜文洛這小子,已經和他家將軍住在一起了,怎麽還這幅悲情婦女似的模樣?

    於是忍不住道:“杜兄和馮將軍在此隱居,日子倒也令人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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