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柏年應著,他娘這麽說他也就這麽照做了,隻不過要是去廚房了飯好吃那就用大碗吃,若是不好吃了,那就用小碗吃,也沒啥大不了的。

    幾個人洗了手紛紛進廚房,白文靜將謝招娣拉到一邊,用手輕輕擦拭掉她臉上的麵霜,轉而給謝招娣的脖子以及手腕都擦上,耐心道:“嫂子,不是你這樣用的,一回可不要剜一大坨,沾一點就行,還有,這東西可不好弄,好多豬油才出一點的。”

    白文靜一邊說,一邊拿手給謝招娣塗抹均勻,不一會兒多出來的麵霜都塗抹完了,臉上吸收了麵霜,白文靜這才鬆了一口氣。

    謝招娣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瞧我這憨貨,我剛剛挖了這麽多往臉上抹,這東西金貴,你給我用糟蹋了,要不你還是自己用吧。”

    白文靜想笑笑道:“嫂子這是被我說了心裏不舒服了不成?”

    “沒有沒有。”

    謝招娣趕忙解釋:“你對嫂子的好,嫂子心裏都知道的,我隻是覺得我是個粗人,你可別往心裏去,我隻是說說而已。”

    “那嫂子你就收好了,走,咱們吃飯去。”

    “哎,好。”

    謝招娣應著,剛才白文靜給她抹的時候她是陣陣5體驗了一把,白文靜的手在她的臉上手背上塗抹的時候,那光溜溜的,就跟煮熟的雞蛋白似的,又嫩又滑,別說是個男人,就她這個女人摸著也覺得舒服。

    這一頓飯,薛柏年用的是大碗吃的。

    裏麵的餅薄,上麵一次鼓泡的麵煮化了,裏麵還有肉,連帶著湯都是好喝極了的。

    要不是他娘不讓他吃,他還真的能再乘一碗進肚子裏。

    夜裏收拾了碗筷,幾個孩子硬是纏著他爹繼續講學問,見著幾個孩子興致勃勃,白文靜肯定不會阻攔,隻是見著父子幾個還在院子裏折騰,便開口道:“要不你們進了書房去吧,這外麵怪冷的,別凍著了。”

    薛柏鈞開口道:“不礙事,我倒覺得這外麵比屋子裏舒坦,屋子裏一熱乎起來人就容易犯困,連我爹爹講的是啥都不知道了。”

    薛柏年也在一邊起哄:“我哥說的對,我也覺得是這樣,娘你甭管我們幾個,要是心疼我爹,那你就直說嘛,反正我們是撿來的。”

    薛柏年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說著玩,此刻一說出來,白文靜也不知道該不該笑,她琢磨著薛柏年心裏這口氣還是沒咽下去,如今又拿出來說道了。

    薛柏鈞嗬嗬一笑道:“你知道就好,所以趕緊跟著爹好好學吧,別把咱爹凍著了。”

    “貧嘴,就知道拿你們娘說笑話。再這樣那你娘說笑話,等下我烤的紅薯就不給你們吃了。”

    薛柏年一聽他娘還給他們烤的有紅薯,立馬舉手投降:“娘,我再也不說了,我最喜歡吃紅薯了,甜甜糯糯的。”

    “我也喜歡吃。”

    薛小花學的是最認真的一個,可沒辦法,她本身就記性不好,學得慢,此刻才將今天先生講的內容複習熟練,但聽到她娘說的烤紅薯,也是極為嘴饞的。

    “不說了不說了,咱娘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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