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柏鈞聞言,雖然也很好奇,但是聽了他娘的話就乖乖的回去了。

    白文靜準備出屋子,又見著大白在她身後蹦跳著想出去,白文靜忍不住歎一口氣蹲下來,一邊撫摸著大白的腦袋一邊道:“大白啊大白,明明你是一隻大白老虎,怎麽現在就跟一隻狗崽子一樣?跟在人屁股後麵轉?行了,我知道你也好奇,但是你要待在家裏保護他們幾個,懂了嗎?哪兒都不能去。”

    大白像是聽懂了她的話,嗚哇了一聲,隨後規規矩矩的伏在門口,目送著她離開。

    到了姚大牛家的時候,白文靜這才知道真的出大事了。

    白天見著還好好的蔡芳此刻竟然躺在了堂屋的破席子上,旁邊跪著兩個孩子,姚來福和他妹妹,兩個孩子跪在一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姚大牛抹了一把眼淚道:“我說我去洗個澡,回來就見著這婆娘用褲腰帶把自個兒掛在梁上了,我回來的時候人都斷氣了,我不知道該咋辦才好,想著這家附近就離你家不遠,隻能找到你這裏了,你說,她有啥想不開的?”

    白文靜冷笑道:“她有啥想不開的,村長難道不知道?”

    姚大牛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反問道:“你這話啥意思?”

    “啥意思?難道村長還聽不懂嗎?”

    “大牛哥,我覺得我媳婦說的話在理,你覺得呢?媳婦,你去找咱們村方大叔去,他是村裏的老人了,啥都明白。”

    一聽薛長安這樣說,姚大牛就大氣也不敢出一口了,隻是附和道:“是是是,這弟媳婦說的在理,在理。”

    同時暗暗在心裏懊悔著,他本想著薛長安離得近,如今又是村子裏最有威望的人了,找他來處理這事比較妥當,畢竟他薛長安再怎麽見過世麵,那也是一年輕小夥子,還能雞賊到哪裏去。

    可誰曾想到,剛才那一句話就讓他後悔了。

    他當真不應該叫這薛長安來。

    薛長安也沒搭理姚大牛在想什麽,而是圍著屍體仔細看了看。

    很明顯人已經死透了,此刻烏青著一張臉,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

    那小丫頭哭著哭著仰起頭問他:“長安叔,我娘她是不是睡著了?她啥時候能起來?怎麽喊都喊不醒她,長安叔,你能喊醒我娘嗎?”

    一邊的姚來福一聽這話,停止了哭泣罵道:“你這小傻子,娘死了,死了你知道不?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娘死了不是睡著了,死了就是沒有了。”

    “哇……”

    小丫頭哭的更狠了,兩隻手都開始揉眼睛,一邊揉一邊道:“那我以後不是沒有娘了麽?沒有娘了我可咋辦?嗚嗚嗚……哥……”

    “不要喊我,吵死了,滾一邊去。”

    姚來福推了小丫頭一把,臉上寫滿了不耐煩,同時一雙眼睛充滿怨恨的看向姚大牛。

    房門在這個時候被白文靜推開,白文靜衝著薛長安道:“長安哥,方大叔我給請來了。”

    方大叔一進門就吃驚道:“這、這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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