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牛在後邊追著,姚來福滿院子蹦達逃竄,白文靜知道姚大牛手裏的棍子雖然粗,可落在了姚來福身上的力道卻並不重。

    姚大牛這是在護著他兒子。

    此刻已經有村民從屋外擠進來開始維護了。

    “娃還小,下手這麽重幹啥?或許她也不是故意的,這薛老幺家媳婦不是說了嗎?是她家豬自個兒跑到你們家院子裏的。”

    “是啊是啊,因為我看這件事就這麽算了,打也打了,事情也鬧了,把豬還給他們就是。”

    白文靜冷眼看著這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明顯都被姚大牛蒙蔽了。

    於是提高了嗓音道:“如果我沒猜錯,是什麽人給了你蒙汗藥吧?他給你蒙汗藥,居心何在?這種人留在村子裏,怕是不安全吧。”

    她真正想要揪出來的正是這個人。

    “咱們村竟然有這麽心術不正的人?我不信是咱們村的。”

    “我也不信咱們水牛灣幾代人人都在這裏靠種莊稼為生,哪裏有那些旁門左道。”

    “我聽說邢家有兩個外來人家,不會是他們弄的吧?”

    “對對對,你們別忘了,咱們村還有另外一個外來戶,就是先前在學堂裏教書的馮先生。”

    白文靜看見姚來福,冷聲質問:“你考慮仔細了,到底是什麽人給了你蒙汗藥?”

    白文靜的目光冷如寒冰,姚來福隻覺得如針芒在背,一瞬間人都有些哆嗦。

    此刻支支吾吾說出實情:“是、是馮侖馮先生給我的。”

    哪裏知道這句話說完,姚大牛又是一棒子砸在他身上:“你啥時候跟那渾球廝混在一起了?看我不打死你這小畜生,成日裏不學好,先前那些事是不是都是他教你做的?”

    白文靜知道,姚大牛這是想給他兒子脫罪了,隻要把姚來福先前做的事情都往馮倫身上推,那他兒子就是無辜的了。

    姚大牛哪裏知道,他這一棍子下去徹底惹毛了姚來福,姚來福直接氣急敗壞道:“打呀,你打死我算了,有本事打死我,你就我這一個兒子,打死我你就斷子絕孫了!”

    姚來福話糙理不糙,此刻橫著站在姚大牛麵前,大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

    姚大牛也是被這句話氣糊塗了,當真將手裏的棍棒高高舉起,比先前加重了力道,朝著姚來福的身上打去。

    蔡芳這個時候突然衝出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和膽子,竟一巴掌打在了姚大牛的臉上。

    這一巴掌似乎徹底惹怒了姚大牛,要知道他這可是被媳婦當著這麽多村民的麵打了一巴掌,他麵子還要不要了?

    於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回去。

    蔡芳也像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一樣,像一條死魚似的躺在地上任由姚大牛一陣拳腳相加。

    姚來福抱著膀子冷笑:“活該,狗咬狗,打死算了,打死就沒人成天罵我了。”

    姚大牛揍的累了,不可思議的盯著姚來福,這可是他捧在手裏的金疙瘩,怎麽能說出這麽惡毒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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