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薛柏鈞沒說實話,白文靜繼續道:“柏鈞,這個時候也沒外人,用不著跟娘撒謊,娘知道你心裏恨姚來福,有啥你就跟娘直說吧。”

    薛柏鈞這才惡狠狠道:“要我說,就應該把姚來福抓住揍一頓,狠狠的揍,看他往後還敢造反不。”

    薛柏鈞說的時候兩眼通紅,雙拳緊緊握起,仿佛姚來福在他麵前他現在就能把姚來福暴打一頓似的。

    白文靜拍拍薛柏鈞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生氣:“好了,娘知道你的心思,娘覺得你這個想法很好。”

    “啥?”

    姚來福看著他娘,仿佛是自己耳朵聽錯了一樣,他娘怎麽會說這樣的話?

    “娘你的意思是……”

    白文靜淡淡一笑,將手放在唇上道:“噓,知道就行,做事要有分寸,娘說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薛柏鈞接下後麵一句,總算是釋懷笑了。

    他覺得他們娘真好,他原以為他娘會阻止他,他以為他說了真話他娘就會生氣,哪裏知道他娘竟然支持他這麽做。

    此刻心裏跟抹了蜜似的甜。

    “那等會兒你爹做油潑麵……”

    白文靜故意看向薛柏鈞,也就薛柏鈞最瘦,薛柏鈞立馬道:“我吃兩碗。”

    薛長安潑麵的時候白文靜就聞到味道了。

    辣椒和了蔥花的香味頓時充滿了整個屋子。

    馮琪在院子裏練劍,杜文洛興衝衝的端著洗臉盆從屋子外跑進來,“將軍,將軍你快來看看我抓到了什麽。”

    “哦?抓到了什麽?”

    馮琪放下手裏的劍,將頭湊到杜文洛端的盆裏去看,就看到那盆裏遊著的一條大鯉魚。

    “魚?這是從哪裏來的?”

    “我從河邊抓到的,老大一條,等下我這就給將軍做烤魚吃。”

    杜文洛說完立馬就蹲下來準備收拾魚,哪裏知道馮琪卻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你的衣服怎麽濕了?下河裏去抓的?”

    杜文洛的臉就這麽忽然紅起來,低下頭道:“不礙事的將軍,我這身子板硬朗,等下我給將軍做烤魚,順帶就把衣服烤幹了。將軍你不知道,我本去河邊打點水,就瞧著好大一條鯉魚,要是我那時候不趕緊下去抓住,它就跑了。想不到河裏竟然還有這麽肥美的魚。”

    杜文洛一邊說一邊收拾起手裏的魚,馮琪眉頭微蹙,伸手將杜文洛手裏的魚接過來道:“我來收拾,你快去把衣服換了。”

    “吃飯了。”

    白文靜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但也並沒有說什麽,這馮琪馮將軍看起來倒是一身正氣,至於杜文洛,倒說不上什麽,隻可惜馮將軍……白文靜怎麽都覺得杜文洛配不上。

    “在看什麽?”

    薛長安出來,攬住白文靜的肩膀,順著白文靜的目光看去,問道:“你是擔心巧珍和杜文洛的事?”

    “這個到沒有多麽擔心,無外乎兩種結果,一個是巧珍成為公主,賜婚副將杜文洛,從此杜兄升官發財,另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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