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蘭道:“文靜,我先回去給你爹他們做飯,一會兒我還來。”

    言下之意,待會兒她還來看這親家母,不管是來看戲還是看看這親家母有沒有找事,她都要來一趟的。

    “好。”

    牛雪琴這個時候已經哭成淚人,衝著白正剛道:“娘要是走了以後,你該咋辦啊,孩子還這麽小,荷花要是留在家裏帶孩子,那地裏邊的活可都要你一個人做了,那還不得把你給累壞了?”

    白文靜一陣無語,牛雪琴這樣帶出來的兒子,不好吃懶做才怪,身為莊稼漢還不想種莊稼,指望兒媳婦一個帶孩子的女人,真的是三觀有問題。

    荷花這個時候也哽咽著問她:“姐,要不請大夫來瞧瞧,看看娘這病要咋個治,你看能成嗎?”

    “對,文靜,都是娘之前做得不對,你給娘請個大夫,娘不能就這麽死了呀,要是我死了,他們咋辦?你弟咋辦?你侄女咋辦?”

    “他一個大男人,當然能養活的了一家子,隻要不懶。”

    白文靜的語氣淡淡的,牛雪琴卻愣了愣。

    她這女兒也太狠心了吧……

    “文靜,都是娘不好,娘跟你賠不是了,要是我死了,你再怎麽著也得幫襯著點你弟弟啊,你們是一個娘生的,我走了以後你們倆就是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就當娘求你了好不好?”

    “娘這話說的,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也是孩子爹了,總不能一直讓我幫襯著吧?我能幫襯到啥時候?等他老掉牙胡子都白了也幫襯著?倒是咋個幫襯?給他銀子還是給他一口飯吃?要是為了銀子和一口飯吃,那邊還不如在大街上討口吃的的乞丐。”

    “你、你話咋能這麽說呢?他可是你弟……”

    牛雪琴覺得自己要瘋了,怎麽就養了這麽一個不聽話的女兒?

    “沒有什麽可是,正剛,你自己說句話。”

    白文靜冷聲詢問白正剛白正剛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他聽到的是他姐竟然說讓他去大街上當叫花子討著吃,哪裏能不生氣。

    荷花趁機開口道:“正剛這些日子已經變了很多了,知道心疼我和孩子,若是、若是娘真的出了什麽事,他一定會照顧好我們母子的。”

    白正剛聽了這話終於鼓足勇氣道:“對,我會照顧好他們母子的,娘,你就安心的去吧。”

    “……”

    牛雪琴快要被氣瘋了,她原本是想讓兒子兒媳婦勸了他姐姐給自己找大夫,這咋就變成了遺言?

    於是忙開口道:“文靜啊,你不是要給我請大夫嗎?我覺得我這應該沒啥大礙,我這也不疼不癢的,對了,長安又不是大夫,他咋知道我腦子裏長東西了?”

    牛雪琴一下子明白過來,難道她這是被誆了?

    白文靜冷笑:“娘這要不是腦子裏長了不該長的東西,為啥總是胡說八道?”

    “好你這死丫頭,詛咒我是不?看我不打……”

    牛雪琴的手舉起來,被白文靜一把抓住推了一個趔趄,“娘,誰不希望一家子人好好過?我看,也就娘你巴不得一家子雞飛狗跳才開心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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