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牛吆喝著,身後幾個人傷的傷,嚇軟了的嚇軟,哪裏還敢追上去?

    姚大牛一看沒有人上,他自己也不敢貿然前往,隻有衝著薛長安道:“咱們這裏麵就你最有本事,不如你去看看,白虎罕見,也是老虎裏最有靈性的一種。這要是被人傷了怕是要記仇的,往後再來害人就不得了了。而且剛剛你還說了這母老虎,怕是有了崽子,往後兩隻老虎哪裏夠我們吃得消的。”

    薛長安本就有打算跟著那母老虎的意思。

    於是衝著身邊的姚大牛道:“既然如此,村長還是先把他們送回去的好。”

    姚大牛當然想回去,可一想到這極品白老虎皮萬一被薛長安獨自一人霸占,那他該怎麽辦?

    於是衝著身後的幾人道:“你們先將受傷的人扶到跛腳大夫那裏,我跟著長安兄繼續進山裏看看。”

    薛長安才不管身後的姚大牛,他知道姚大牛打的是什麽主意。

    此刻已經一陣風似的跟在了那逃走的白老虎身後,往更加濃密的樹林裏奔去。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

    雖說山裏邊的確冬天吃的東西少,可以不至於讓老虎餓的下山吃人,要知道老虎在一般情況下是極少吃人的。

    除非……

    薛長安的眼神冷了幾分。

    白老虎一路走,身上還一路滴著血。

    鮮紅的血液滴在潔白的雪上,看著格外刺目。

    他的目的並不是獵殺這隻白虎,而是想通過這隻白虎找到它的幼崽。

    白虎受傷急匆匆的往回奔,那一定是擔心窩裏的幼崽。

    正如姚大牛所說,這白虎極富靈性,若是真記得報複,也是一大隱患。

    隻是那隻老虎一開始還是急奔的局勢,到最後就越走越慢,他知道這隻白虎流了一路的血,此刻身體已經虛弱極了。

    終於在一堆草堆處癱軟了身體。

    隨後薛長安就聽到了小老虎嗷嗷的叫聲,聽聲音像是一直還在吃奶的幼崽。

    薛長安三兩步走到跟前,就見著一隻還沒睜眼的小老虎在窩邊趴著。

    像是聞到了母老虎的氣息,此刻正循著氣息往母老虎的肚皮上蹭。

    最後摸索著竟吃起母乳來。

    那倒在地上的母老虎還有一絲氣息,此刻飽含著熱淚的眼睛盯著他,似乎是在懇求他放過這隻小幼崽。

    看著像隻小老鼠似的沒毛的老虎崽,薛長安輕聲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孩子的。”

    母老虎這才算是放了心,伸出帶粉色的舌頭開始舔小老虎身上抹的血跡,最終僅僅蜷縮著身子將小老虎護在自己的懷中,沉沉閉上眼睛。

    小老虎還渾然不知覺察,雖說他是堂堂七尺男兒,此刻看了這一幕也於心不忍,而是伸手將小老虎拎著揣進懷中。

    薛長安正欲站起身離開,隻見眼前一片白粉撒過,來不及閉眼就感覺到眼球裏一陣灼痛感。

    “我的眼睛……”

    薛長安緊緊閉著眼睛,哪裏知道那白色的粉末已經腐蝕了他的眼球,此刻血水混著因為刺激到眼睛留下的淚水,正蜿蜒從他那張英俊的臉上劃過。

    他不知道是誰算計了他兩隻手不停的在空氣中摸索著,衝著剛剛他沒看清楚的人道:“你是誰?為何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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