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侖氣急敗壞。這小屁孩竟然將他的被子都給掀起來了,那不是連他的傷都看到了嗎?

    此刻他除了生氣還有驚慌,奈何卻坐不起身子,隻有兩手在空中亂揮著道:“放下,你趕緊給我放下!你這小兔崽子,我讓你放下,你聽見了沒?咳咳咳……”

    馮侖想伸手去抓薛柏鈞,可他根本坐不起來,所以壓根就夠不著薛柏鈞,偏偏這時候薛柏鈞非但沒有畏懼,反而在掀起被子的時候嘖嘖歎道:“馮先生,這到底是咋回事?我聽說你是被狗咬了的,這狗咋這麽凶?都吃完了,這又是啥?”

    馮侖氣急敗壞雙腿緊閉,罵罵咧咧道:“你這小兔崽子再不出去,我不捏死你才怪!我讓你放下,你……你……”

    馮侖覺得自己快被氣的背過氣了。

    “哦……”

    薛柏鈞洋裝一臉無辜重新將被子放下問:“先生莫要生氣,先生不是說了嗎?要不恥下問,我這不也是不明白嘛。”

    馮侖被氣的不輕,可又無可奈何,隻有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道:“行了,別廢話那麽多,你給先生找口吃的成不?”

    薛柏鈞當即點頭道:“成,這會兒我娘應該把晚飯做好了,我這就回去給你拿。”

    薛柏鈞說話一溜煙的跑開了,馮侖一看這家夥就這麽跑開,頓時沮喪極了。

    這小家夥果然是個憨的,他哪裏要吃飯,他想見的是他娘啊。

    到時候隻要白文靜見著他,他順帶扮可憐,再說幾句好話,說不定那女人就跟他關係近一些。

    這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感情,不都是這麽慢慢增進的嗎?

    薛柏鈞剛剛從那破房子裏跑出來,一頭便紮進薛長安的懷裏。

    抬頭看到男人是他爹,薛柏鈞有些欣喜的喊道:“爹,你咋來了?”

    找到薛柏鈞,薛長安的心就放下了,於是歎道:“你上哪去了?這半下午的連個影都沒有,知不知道我跟你娘都很擔心?”

    薛柏鈞伸手示意他爹不要大聲說話,然後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而薛長安也從薛柏鈞的話裏聽出來,這馮侖的確是個厚顏無恥的人,如今都已經成了太監,竟然還打他家娘子的主意。

    看來這樣的人不收拾收拾,連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

    想到他娘家娘子那天漂亮的手筆,薛長安也在地上撿了一塊石頭掂了掂,覺得差不多了之後,直接伸手一扔,朝著那破房子打去。

    接著便是一聲尖著嗓子的喊聲:“啊,是哪個殺千刀的扔個石頭,疼死我了,流血了,要打死人了!”

    薛柏鈞暗暗佩服,他爹果然厲害,扔個石頭都能扔這麽準,正準備拍彩虹屁,就見著他爹回過頭來道:“不許跟我學。”

    薛柏鈞不服,憑啥他爹能這麽做而他不能?既然他爹不允許他這麽做,大不了他不當著他爹的麵這麽做就行了。

    所以薛柏鈞表麵一本正經的答應:“成,我都聽爹的。”

    白文靜坐在炕上麵等那父子倆,直到心急如焚。

    眼看天漸漸黑下來,伸手不見五指,卻還是沒見到那父子倆回來。

    炕上的兩個小家夥已經熟睡,此刻傳來據你的呼吸聲,她甚至開始猶豫要不要把這倆小家夥放在家裏睡,她也出去也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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