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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文靜微微蹙眉,她這娘倒好,回回在關鍵的時候總能出現,她都拒絕了幫助他們,她娘現在還想鬧哪樣?

    所以白文靜不耐地開口道:“你這是做啥?”

    牛雪琴緊緊抓著她的手腕不放:“娘知道你身上有銀子,娘也知道我這女婿外出賺銀子回來了,娘隻求求你幫忙還債,把這次欠的債給他還上,往後我保證再也不會來煩你了。”

    牛雪琴一邊說,一邊眼淚鼻涕往下流,當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白文靜當然不會被牛雪琴三言兩語說服,這牛雪琴是什麽脾氣秉性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而白正剛之所以養成這樣的性子,正是因為事事有人替他出頭,如果她再繼續幫他,那隻能讓他徹底變成廢人,就算這一次勉強度過危機,往後他不難保證這家夥再遇到其他挫折導致黑化。

    於是也學著牛雪琴的樣子,一抹眼淚道:“娘你也知道,我們家雖說我當家,可是老薛家還有老太太把持,長安是她兒子,這身上真被老太太詐的一文也沒有了,你別看我身上穿了新衣裳,這都是昨兒個同住店的煙花女子留下的,我這下地幹活的哪能穿這麽嬌的顏色。”

    白文靜這一哭訴,順帶把自己衣服的來曆也一道說了,有些群員們還想指著白文靜的衣裳說事,哪裏知道白文靜這一番話又將她的話堵住了。

    所以牛雪琴抹了眼淚,頓了頓道:“那咋辦?你看這事把你弟媳婦逼的,我都聽剛子說了,這女人最寶貴的就是貞操,若是貞操丟了,那還不如死了算了,虧了我這荷花為了我家剛子連命都敢豁出去,我兒咋就這麽命苦啊……”

    白文靜忍不住翻了劉雪琴一個大白眼,此刻冷聲道:“楊不知道福氣好到哪兒去了?荷花這麽孝順,又這麽疼剛子,你打著燈籠都找不著這麽好的媳婦。啥叫命苦?還不是你們自己作的?你一邊去,剛子你過來,我問你個話。”

    白正剛此刻低著頭,聽到他姐白文靜就這麽一喊,立馬渾身緊繃起來,縮著腦袋走到白文靜麵前,低聲喊了句:“姐,你叫我幹啥子?”

    白文靜心裏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伸手就往白正剛的後腦勺來了一巴掌:“還說我叫你幹啥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你成天好吃懶做,荷花能被你逼上絕路嗎?你看看她那手,你看看她那指頭,還能去幹活嗎?再幹下去手都要廢了。”

    白正剛撇了一眼荷花,撇了撇嘴巴低聲道:“請你別說了我這不是上當了嘛,我哪知道我就借幾兩銀子會全輸光,我這是被人下套了……”

    “還挺會找借口的,你要是不去堵,它能自個兒賴上你不成?你要是不成天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好好把日子給過好了,荷花能丟了孩子還被你弄得險些丟了性命?”

    荷花原本已經止住抽泣,此刻聽到白文靜這麽說,又忍不住嗚咽起來。

    她太苦了,娃都還沒見上一眼就那麽去了,她婆婆竟然還借著娃沒了趁機敲了人家一筆,還口口聲聲跟她說孩子沒了往後還能再要,那是她十月懷胎就要臨盆的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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