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雪琴愣了,她閨女咋就這麽凶?

    此刻看向白文靜的眼神也充滿了委屈,也知道現如今的閨女和之前不一樣了,既然硬的不吃那就來軟的。

    這樣一想,牛雪琴更是一副苦哈哈的模樣了,一雙老眼通紅,溢滿淚水哽咽著道:“文靜,娘知道娘早些年對不住你,你也知道娘的確是沒本事,你弟也是個不成器的,可娘有啥辦法?我也了打也打了,他都那麽大的人,我能有啥辦法?咱們家就你弟這一根獨苗了,你忍心看著他被人活活打死?”

    白文靜不想話,她知道牛雪琴是什麽意思,但也更清楚牛雪琴的目的是什麽。

    所以隻要她服軟,牛雪琴這一家吸血鬼就會繼續咬住不放。

    “我忍不忍心有啥用?娘是要把我往死裏逼嗎?你兒子是親的,我這個女兒就是撿來的不成?”

    既然牛雪琴跟她哭訴,那她也跟著哭訴,不就是哭窮裝可憐嗎?誰還不會了。

    牛雪琴再次被白文靜的話噎住。

    也的確是這麽個道理,可她怎麽覺得那麽不對勁呢?

    她親眼瞧見她這女兒家被子是新的,幾個崽子身上的襖子也是新的,但被白文靜這麽一,好像真的是她的諸多不是了。

    不行,她絕對不能鬆口,牛雪琴不過,幹脆撒潑,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道:“算了算了,正剛被人打死,我也不活了,幹脆我們一家三口就這麽死了算了……”

    薛長安見著她娘親這麽,其實心裏也不舒坦的,尤其是白文靜又提到近五年的苦日子,又讓他心裏充滿內疚,還準備開口話,又瞧見他家娘子,不斷地衝他使眼色,便動也不敢亂動了。

    對於薛長安的表現,白文靜還是頗為滿意的,如今看到牛雪琴坐在地上哭,白文靜見狀也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質問:“娘這是要逼死我麽?底下哪裏有這樣的娘,來這裏拿東拿西不,現如今我沒了銀子,娘就想要了我的命……”

    許是她的哭聲過大,原本在院子裏玩的幾個家夥紛紛趴到門邊上看,薛柏年見著她坐在地上哭,一張臉氣的鼓起來,隨後握緊了拳頭衝上來,一口咬在了牛雪琴的胳膊上。

    這一出別是牛雪琴,就連白文靜都沒有預料到,不等她起身阻攔,原本站在門口的另外兩個家夥也衝過來,薛柏均直接上來將牛雪琴推倒在地,薛花到底是女孩子,又因為常年不被牛雪琴待見,此刻站在一邊有些不知所措的哭道:“不許你欺負我娘!”

    白文靜感慨,這三個孩子對她還真的是沒話,到底是原主親生的,也不枉她這麽長時間真拿他們當自己親兒子閨女看待,此刻欣慰極了。

    牛雪琴不吃痛,啊的一聲叫出來,伸手就去推薛柏年的腦袋,一邊破口大罵起來:“反了反了,真是反了,你這是養了一群猴崽子,盡知道瞎撓人。”

    白文靜看著薛柏年被牛雪琴的手使勁推著,腦袋都歪到一邊了,瞬間心疼的上前一步將牛雪琴的手拽開。

    “娘你這是做啥?他隻是個娃,你犯得著下這麽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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