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文靜有些弱弱的問:“相公,你、你昨晚上一宿沒睡?”

    薛長安想開口話,隻覺得喉頭幹澀的不出話來,隻有起身倒了一碗茶下肚:“睡了。”

    他是睡了,可是睡了沒多久又醒來了,做了一晚上的夢,都是有關於這個女人的,尤其是晚上一覺睡醒,他沮喪極了,但身邊的女人卻睡的格外香。

    他有好幾次都想直接把這女人吃幹抹淨,但還是忍住了。

    “睡了就好,我、我先去煮飯了。”

    她才不信薛長安睡了,就算是睡了也一定沒睡好,所以她也不敢細問,此刻輕手輕腳的下地,走到薛長安身邊的時候,再次踮起腳尖在這男人的唇上一啄,接著趁機腳底抹油。

    不給點甜頭,那肯定是不行的。

    薛長安陰霾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一些,至少他家娘子還是喜歡他的,之所以不跟他睡覺,嗯,那一定是因為害怕懷孕的事。

    他姑且這麽想吧。

    這樣安慰自己之後,薛長安心裏邊也覺得好受了很多,此刻伸手將房門拉開,就看到蜷縮在門口的薛柏年。

    薛長安絕的自己要炸了,這崽子到底什麽時候跑到他們門口的?

    他又急又氣,將薛柏年抱在懷裏,這家夥整個人都冰涼的,薛長安隻覺得心跳加速,急切的呼喚:“柏年!柏年!”

    “爹……”

    薛柏年歪著腦袋,輕聲呼喚了句,嘴巴一撇眼淚就掉下來了。

    “嗯,爹在。”

    薛長安現在更多的是心疼,將薛柏年塞進炕裏邊就開口道:“娘子,娘子!”

    白文靜聽到薛長安的呼聲有些不對勁,忙洗了把手出來,就看到薛長安抱著薛柏年塞進了被窩裏。

    “他咋跑到這裏來了?”

    “我剛開門,東西就睡在門口。”

    看得出來薛長安氣的不輕,可也擔心的不輕。

    白文靜上前一抹,薛柏年的臉和身上都冰涼的,起話來都柔柔弱弱的,趕忙道:“別是給凍壞了,你去請跛腳大夫過來一趟,我給他熬點薑湯先喝下。”

    白文靜是真的嚇壞了,這次薛柏年看著凍得時間很久,臉色都有些發青,古代人可不像現代孩子從打疫苗,要是真的得了什麽病治不好可咋辦?

    白文靜一想眼淚就忍不住在眼眶裏打轉,柏年膽子想跟他們一起睡那就一起睡好了呀,她幹嘛要理什麽破係統任務?

    這麽一想,白文靜更是把係統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又在薛柏年的臉上親了又親,這才趕緊去廚房準備薑湯。

    薑湯熬進鍋裏以後,白文靜幹脆又在炕裏加了點柴火,想讓炕更暖喝一點,然後坐在炕邊上緊緊地抓著薛柏年的手,眼珠子都不轉一下的看著這家夥。

    “熱,娘,我好熱……阿娘,難受……”

    薛柏年伸手推著被子,白文靜的眼淚又差點上來了,忙開口道:“娘把炕裏的火退一些就不熱了,你等一下啊。”

    白文靜完就立馬忙著退柴火,哪裏知道薛柏年又開始瑟瑟發抖:“冷,娘,我冷……”

    看著薛柏年忽冷忽熱的,白文靜又趕忙倒了一碗熱水,將薛柏年扶起來喂了他喝下,然後再給蓋上被子讓他能暖和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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