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您下回走慢點就是,我們幾個跑的話也認識路一會兒就回來了,你慢慢回來也不急。”

    薛花破荒的上前去將老太太攙扶住,甚至還貼心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這讓白文靜瞪大了眼睛,什麽時候花竟然這麽懂事了。

    果然見著老太太看著薛花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欣賞,忍不住感歎道:“到底是沒白疼你這丫頭。”

    眨眼間的功夫,白蓮花已經進了廚房燒飯,白文靜進去瞧的時候白蓮花正忙著切菜燒火,比起先前惺惺作態的模樣,現在的白蓮花家務活的確做的好多了。

    她不相信狗能改得了吃屎,就算白蓮花現在這麽規矩,那也是裝出來的。

    果然,正當她離開的時候,白蓮花已經開腔了。

    “你知道京城最有名的花是什麽花嗎?是牡丹花,琴棋書畫你又會哪幾樣?我雖是青樓女子,可琴棋書畫樣樣比那些官家的姐強,更別是你一個鄉村粗婦了。你好意思留在長安哥哥身邊嗎?”

    她怎麽就不好意思了?

    白文靜直截了當的開口:“人臉比城牆厚,我看的就是你。就你這點把戲,以為旁人看不出來?我告訴你,別以為自己能作妖,其實不過是跳梁醜罷了。身為青樓女子,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處處告訴別人自己是青樓女子,千人騎萬人睡的賤貨,你哪點又比我強?長安他喜歡的人是我,你呢?”

    白蓮花被這話氣得不輕,此刻連一句反駁的話都不出來,隻有拿著菜刀使勁的在案板上剁菜,隻恨不得自己案板上剁的就是白文靜。

    “還有一件事想提醒提醒你,要想人不知知,除非己莫為,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白文靜完這話,直接抬腳踏出廚房的門,白蓮花卻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雙腿一軟。

    難不成她在做那件事的時候,白文靜看到了?

    不,這不可能,那晚上她專門看了,外麵根本沒有任何人,而她做的事情也神不知鬼不覺,就算是衙門追查起來,那也沒有證據。

    所以一定是那女人在詐她。

    白文靜出來的時候,薛長安伸出手放在她麵前,看著薛長安奇怪的動作,她忍不住問:“這是要幹啥?”

    薛長安直接伸手將她的手拽出來攤平,白文靜的掌心就多了一把剝好的南瓜子。

    “多吃點這些東西,對身體有好處。”

    其實家裏邊也有南瓜子以及其他堅果,可她看見白文靜但凡是帶殼的東西都極少吃,所以篤定了這女人是嫌剝殼麻煩。

    看著手裏的一把南瓜子,白文靜有些意外,這玩意兒不好剝,一不留神就咬碎了,此刻看著剝好的南瓜子仁一把塞進嘴裏道:“以後你不用給我剝了,要剝就給幾個的剝,這我又不是不會。”

    嘴上雖是這麽的,白文靜心裏卻還是暖乎乎的。

    別這看起來像個冰塊的男人,暖起人來也怪暖的。

    兩人正著話,就聽雲三娘驚聲道:“心!”

    白文靜心裏咯噔一下,猛的扭頭往後看,就見著白蓮花不知道發了什麽瘋,端著一個盆就往外潑,而那盆東西對著的正是站在門口玩耍的薛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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