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這出戲白文靜才又從衣袖裏取出一兩銀子遞給薛富貴道:“長安回來就給了我幾兩銀子,前陣子幾個娃入學買東西花了幾兩,就剩這點了,爹,您身子要緊,莫要再為了這事生氣,銀子您收著,回頭讓跛腳大夫給您好好瞧瞧。”

    薛富貴一聽心裏邊更是舒坦,兒媳婦是比先前懂事也聰明多了,但就這個老婆子盡知道惹事。

    因此將那兩銀子塞進懷裏又咳了幾聲道:“成,我也知道了,你是個好媳婦,我這裏也不礙事,就是染了風寒,回頭睡一覺捂捂汗也就好了。”

    既然看過了薛富貴,銀子也出了,白文靜幹脆直接打道回府。

    還沒走多遠,就看見那些原本湊熱鬧的人群竟然站在一處茅房似的破屋子門口,白文靜正琢磨著到底是咋回事的時候,就見著白蓮花抹著眼淚鼻青臉腫的從破屋子走出來。

    那原本幹淨的白色衣服早已經被撕的破破爛爛的,裙子也撕開,此時露出白白的腿,惹得圍觀的人又是一陣唏噓,而那腿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看樣子沒少挨打。

    白文靜瞬間明白,原來這竟然是白蓮花跟那老光棍的住處!

    白蓮花從屋子裏走出來的時候,一手挽著破爛的籃子,裏麵裝著破爛髒兮兮的衣服,在看到她的時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最終朝著河邊的方向走去。

    看來這白蓮花被村裏的惡棍霸占後,也沒過上好日子。

    茅屋的門砰地一聲被踢開,老栓子抹了一把嘴邊上髒兮兮的胡子吐了一口唾沫罵道:“賤貨,看老子收拾不了你,一不告訴老子東西放哪兒,老子就折磨你一!呸,賤東西!”

    老栓子在完這話抬眼一看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幾個人,瞬間更是來了脾氣,張嘴罵道:“你們幾個,看啥子看!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都惦記我家婆娘,告訴你們,這賤人就是個狐媚胚子,若是你們誰敢搭上這婆娘,看我不揍死你們!”

    老栓子揚揚拳頭,圍觀的人立馬不敢出聲了,隻是低呼了句:“老栓子出來了,走走走,趕緊走。”

    這話完,原本圍觀的人立馬跑的影子都不剩了。

    老栓子是村裏的光棍漢,三十好幾還沒娶個婆娘,再加上平時臭名昭著,久而久之也沒有人敢把家裏的閨女給他了。

    白文靜見著周邊的人離開,也趕忙往回家的方向走,可即便是走出老遠,白文靜也能感受到老栓子那雙邪惡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轉。

    這老栓子,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白文靜回家的時候就見著跛腳大夫還在,瞧見她回來忙湊上去道:“薛家的,你家男人我瞧過了也沒啥大問題,就是扭著了腿筋,休息個幾就沒事了,草藥我也給開著了,每換一副,三五保準沒事。”

    白文靜有些意外,原來這男人是真的傷著筋了,了不知道為什麽,白文靜總覺得怪怪的,有什麽地方被她忽略了。

    再回頭看那跛腳大夫,跛腳大夫走到她身邊輕咳了一聲道:“咱們就不要銀子啥了,就上回那精米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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