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安滿臉陪笑,白文靜本身也沒多放在心上,吩咐了薛長安宰兔子,自己便去了廚房燒水去了。

    看到白文靜也沒生氣,薛長安才算是將一顆心放回肚子裏。

    杜文洛看到這裏也沒自己容身之地,囑咐了白蓮花一句明他一大早來接她,便挑著擔子尋住處去了。

    做晚飯的時候白文靜發現白蓮花異常的勤快,添火燒水忙前忙後,白文靜發現自己除了站在一邊看著,那些活還真都被白蓮花搶去了。

    末了白蓮花還衝著她笑笑道:“文靜姐,你去歇著吧,做飯這事交給我就行了,這也是今最後一次給你們燒飯,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燒的。”

    怪隻怪這白蓮花殷勤的太過分,白文靜清楚的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

    先前其實她是想接著劉翠香的手解決掉白蓮花這個禍患,哪裏知道她以為劉翠香是個王者,不想是個青銅,一下子就被白蓮花弄的躺床上不能動了。

    如今看來這白蓮花蠢蠢欲動,她是時候親自動手了。

    於是隨口應了一聲:“好啊。”

    便出了屋子。

    她在廚房的時候白蓮花當然不能為所欲為,但她除了廚房後就不一定了,所以白文靜在出了廚房後第一件事就是問薛花要了鏡子,借著照鏡子的由頭就站在廚房門口,從那麵銷鏡子裏觀看廚房裏白蓮花的一舉一動。

    白蓮花做飯,她還真怕她下毒。

    果然白文靜在盯了好一會兒之後,就看到白蓮花鬼鬼祟祟的從衣袖中取出來什麽東西,接著在一個碗裏抖了抖。

    隨後又鬼鬼祟祟的將東西放進衣袖裏。

    做完這一切,白蓮花趕忙將兔子湯盡數盛進碗裏,而那碗放了東西的碗,則被她放在最裏麵的位置。

    那獨獨一碗空出來,莫不是要毒死她?

    白文靜衝著薛柏年招招手,薛柏年頓時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白文靜俯身在薛柏年的耳畔了幾句,薛柏年立馬衝進廚房,冷不防的推了白蓮花一把,隨後哇的一聲哭出來。

    白蓮花被推了個趔趄,碗裏的湯撒了一手,疼得她眉頭緊皺,白文靜在聽到哭聲後立馬衝進去,衝著薛柏年道:“咋了這事?”

    薛柏年手指著白蓮花道:“她打我,嗚嗚嗚,阿娘,她打我,我好疼。”

    薛長安此刻也聽到了薛柏年的哭聲,也一瞬間衝了進來,白蓮花剛剛在湯碗裏動了手腳,此刻又突然出了這一遭,明顯有些慌亂了。

    “白蓮花,我念你是一介女子,處處忍讓你,可你為何如此心狠手辣,連一個娃娃都不放過!”

    白蓮花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樣凶巴巴的薛長安,此刻被這麽一喝,眼淚已經快要流出來了。

    隻有撇嘴解釋著:“長安哥哥,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可白蓮花的聲音很快被薛柏年的哭聲蓋過了。

    看著急於解釋的白蓮花,白文靜衝著薛柏年暗暗豎起大拇指,隨後將那碗湯調換了位置。

    白蓮花此刻已經解釋了半,白文靜方才道:“罷了罷了,蓮花明兒一大早就要走了,這事就算了吧。蓮花,好歹也是相處過的人,今晚上這兔子湯你也一起喝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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