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靜以為自己的眼睛瞎了,揉了揉後,就看到那男人竟抱著白蓮花走近了。

    男子相貌堂堂,一看就不是什麽等閑之輩,白文靜忍不住歎息,看來白蓮花又勾搭上一個男人了。

    不過這男人的皮相倒還湊合,就是眼睛瞎。

    薛柏均上前一步率擋住這兩人去路問:“你是誰?”

    那身板挺得筆直,惡狠狠地瞪著麵前的兩人,露出兩顆虎牙,凶萌凶萌的樣子像極了猛虎。

    杜文洛被麵前的家夥逗樂了,看看麵前的帥夥,又看看門口站著的女人,頓時眼前一亮。

    想不到在這荒郊野外,竟然也有如此清秀的女子,但見麵前男孩的五官神情和那女子略有相似之處,杜文洛放下抱著的白蓮花道:“姑娘不要誤會,我是遊曆四方的販,途經此地就看到這位姑娘掉進河裏,這才出手相助,這姑娘她家在此。”

    杜文洛琢磨了一下,看看白蓮花,又看看門口的女子,這白蓮花柔柔弱弱的倒也是清新脫俗,可那門口站著的女人更勝一籌,也不上到底是哪裏好看,那五官湊到一起怎麽看怎麽舒坦,俏皮中多一絲潑辣,潑辣中又有些嫵媚,越看就越讓人移不開眼。

    但這兩個女子……杜文洛覺得應該不是姐妹倆,倒是這個男孩嘛……

    杜文洛拱手道:“莫不是走錯地方了,竟然打攪了姑娘姐弟二人。”

    “噗……”

    白文靜原本也覺得什麽,但聽到這個人自己和薛柏均是姐弟,心裏邊還是有些高興的。

    畢竟哪個女人尤其是生了孩子的女人,都希望被別人誇這一句。

    “阿娘,這怕不是個傻子,竟然我哥是你的弟弟。”

    薛花從屋子裏走出來,杏仁眼瞪著杜文洛和白蓮花,已經將這兩個人默認為一夥的了。

    杜文洛的眼底閃現一絲失落,尷尬笑道:“原來是這樣。那這姑娘……”

    白蓮花早就看到杜文洛的眼神跟黏在白文靜身上了一樣,此刻妒忌到炸掉,一聽杜文洛提到自己,立馬垂下眼簾低聲道:“多謝公子送我回來,公子送我到此處即可。”

    白蓮花著,裹緊了身上披著的衣衫,赤腳一步步朝著偏屋走去,那黑色的衣衫下若隱若現露出的大長腿,憑空添了幾分誘惑。

    杜文洛雖不感興趣,卻還是被那白花的腿晃了眼睛。

    恰好籬笆外有兩個扛著農具的莊稼漢路過,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直了,其中一個回頭看向另一個,隻見另一個已經鼻血長流。

    但見著白蓮花慢悠悠走到白文靜麵前恭恭敬敬道:“蓮花已經洗幹淨了,現在就準備豬草喂豬。”

    那模樣任誰見了都是一副受委屈媳婦模樣,白文靜哪裏不知道白蓮花打的是什麽心思,於是衝著薛柏均道:“柏均,你去看看你爹上哪去了,讓他再去山上砍些柴火回來。”

    薛柏均一聽又有任務分給自己,撒腿就沒了影子。

    隨後才衝著白蓮花道:“行,豬崽子都是剛抓回來的,你把那些打回來的豬草都剁碎了,然後再用開水跟著麥麩一起煮煮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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