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寡婦一聽,整個人都傻了,她那兩張臉還腫著,火辣辣的疼,這白蓮花倒好,穿上褲子就不認賬了!

    但此刻她又一想到白文靜那悍婦模樣,便忍不住怒道:“你!你咋這樣話?明明是你……”

    “明明是我什麽?”

    白蓮花冰冷的眼神看著張寡婦,一步步靠近,再也不是之前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就連眼神也充滿了陰狠的味道,“是你對白文靜心有怨恨,是你想讓她死,是你妒忌她比你好看,是你妒忌她可以為所欲為!是你,這一切,你才是始作俑者。”

    張寡婦被白蓮花一句句逼問,不斷地往後退,腳跟碰到了河堤邊上一個趔趄,險些摔下去。

    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麵前的白蓮花目露凶光,若是她再這麽找她‘理論’下去,恐怕性命不保。

    因此張寡婦躲開白蓮花看著自己的眼神道:“我看你是瘋了……”

    完急匆匆往回走,甚至因為腳步淩亂,有好幾次都差點摔倒在地。

    ……

    安頓好三個崽子睡下之後,屋子裏就恢複了往常的安靜。

    白文靜摸了摸臉頰,不再似之前那麽疼了,琢磨著這男人也不知道到底從哪兒弄來的藥膏,還真的挺好用的。

    想著也差不多是時候要睡下了,便從炕上下地,準備洗洗就睡。

    “你別動。”

    薛長安突然出聲,隻把白文靜嚇了一跳,抬頭就看到薛長安起身打了熱水,端著木盆來到邊上,蹲下來就將衣袖挽起來。

    在看到薛長安伸手來抓自己腳的時候,白文靜將腳猛地往後一縮,一臉警惕的問:“你幹啥?”

    “給你洗腳啊。”

    薛長安著又伸出手去抓她的腳脖子,不等她掙脫,這男人已經將她的腳按在溫水裏,溫暖的水沒過腳背,這男人的手直接觸碰到她的腳丫子,這讓白文靜險些炸毛。

    她還是不習慣這樣,於是又試探著將腳抽回來,一張老臉害臊的紅到了脖子根。

    “你別碰我,我自己會洗。”

    白文靜實在是受不了別人給自己洗腳,尤其這個人還是薛長安,已經伸手去將這男人的手推開了。

    此刻埋著頭一句話也不,隻是自顧自的洗著腳。

    他不是沒有看到白文靜臊紅了的臉,此刻臉上揚起一抹笑意。

    或許真的是他離開的太久了,以至於這個女人還沒來得及適應他的存在。

    親近媳婦以及給媳婦洗腳,這不是經地義的事麽?白文靜竟然表現的這麽拘謹。

    他還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白文靜,這樣的她,其實蠻可愛的。

    “我洗好了。”

    白文靜淡淡的了句,其實心裏邊打鼓打得厲害,匆匆忙洗完腳就站起來想端了洗腳水準備倒出去,哪知道剛站起來手裏的活就被薛長安給搶去了。

    “我來就行了,你先睡。”

    這一宿白文靜睡的格外踏實,一覺睡醒的時候才剛剛亮。

    薛長安還在地上打地鋪,此刻有些冷,薛長安就蓋著家裏最破舊的棉被,蜷縮成一團,這讓她內心升起一絲內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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