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靜甚至琢磨著,要是巧珍不借給她糧食,她就在外麵找點野菜回去,就算是澱粉勾芡的野菜湯,配上幾條炸魚,那也是能充饑的,況且,她有信心能做的好吃。

    哪裏知道白文靜才剛出了自家院子,就看到邢山娃鬼鬼祟祟的探頭往自家院子裏張望著,白文靜好奇這邢山娃到底瞅個啥,來不及開口,看到她的邢山娃一溜煙的往村口方向跑了。

    這讓白文靜愣了愣,她又不是妖怪,邢山娃看到她就跑啥,還有那個巧珍,起來也是有些奇怪的。

    正琢磨著,就見著薛長安黑著臉拎了大布袋子往這邊走,白文靜楞了一下,這一大清早的,誰又把這男人給得罪了?

    得罪就得罪,她可不想看這男人的黑臉,所以白文靜打算繞開薛長安,大不了去房後麵的空地裏看看去。

    “文靜,你上哪兒去?”

    薛長安叫住了她,白文靜轉身,薛長安原本黑著的一張臉已經陰轉晴,仿佛剛才是她的幻覺,於是冷冰冰道:“不上哪兒,家裏一口糧都沒有,也不能繼續頓頓吃魚,再不出去找點野菜,幾個娃就該鬧騰了。”

    “不用找了,這裏麵的東西夠咱們吃好長一段時間的了。”

    薛長安著伸手拍拍手裏拎著的大布袋,衝她露出一絲笑容。

    原來這男人竟是出去找吃的了。

    白文靜看著薛長安手裏的布袋,有些不敢相信,走到薛長安麵前扒開布袋,隻見著裏麵裝著大半口袋地瓜,甚至裏麵還有兩顆大白菜。

    “哦,行,那回屋吧。”

    白文靜淡淡的掃完,轉身朝著屋裏走去,這些東西的來源她不想問也不想知道,反正問了這男人也不會。

    薛長安原本還以為白文靜會問他打哪來的,甚至還準備了一肚子話要解釋,卻沒想到白文靜竟問也不問。

    薛長安仔細一想就明白了,要是問了,那就不是現在的白文靜了。

    於是主動追上去道:“這些東西是從邢巧珍家裏得來的。”

    他故意沒提邢巧珍她哥邢山娃,而是了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接著等待白文靜的反應。

    “是吧。”

    白文靜依舊沒有搭理他。

    這女人沒吃醋,也沒追問,難不成是生氣了?

    薛長安有點忐忑,再三思量覺得自己還是解釋清楚的好:“先前邢山娃在外麵借了我銀子,剛才去的時候他不在,邢巧珍就拿這些給咱當口糧。我和她沒啥的,你也知道我這些年都在外麵……”

    “哦。”

    “……”

    薛長安一路跟到了廚房,這女人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如果先前他覺得這女人是吃醋故意不理他,那現在看來就是這女人真的不想理睬他。

    薛長安感覺有些失落。

    因為屋裏主食隻有地瓜,加上又是早上,白文靜直接將幾個地瓜洗了幹淨放灶上蒸著,又洗了幾個打算中午的時候做拔絲地瓜。

    剛好商城裏麵白糖是可以兌換的,孩子們喜歡甜食,一定會喜歡吃這個。

    ……

    白蓮花在坑裏瑟瑟發抖了一晚上。

    夜裏有好幾次都被外麵若隱若現的狼嚎聲嚇唬,再加上晚上露水重,到後半夜就開始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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