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這年頭還有人給她銀子……

    等等,這的意思是,薛長安給他們娘兒幾個捎過銀子?

    白文靜將薛長安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沒收到過啊,咋了?”

    好像是沒收到過吧,如果收到,光景還能過成這樣?不過話回來,她原本接收原主的記憶就不多,所以當真不記得有沒有收到。

    “沒咋。”

    薛長安的眸色又沉了幾分,原來這麽些年他托人捎回來的東西都被私吞了,難怪這娘兒幾個過的如此艱辛。

    白文靜看著薛長安,隻覺得這男人突然之間周身散發出一股令人不敢接近的恐怖氣息。

    這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預感有大事發生,於是道:“是有啥不對勁的地方嗎?”

    甚至白文靜都在想,難不成以前原主收到過?可要是收到過,也不至於她接收的信息是薛長安一走將近五年音訊全無吧。

    再者,要真的捎了銀子,李桂蘭也不會一度以為她那寶貝兒子是死在外麵了。

    看著白文靜,薛長安卻在猶豫著要不要出實情。

    但又一想,白文靜性子急又潑辣,得理不饒人的,要是知道人家一連私吞了他捎回來好幾年的銀子,那還不得拎著菜刀去找人拚命?

    一想到那不忍直視的畫麵,薛長安再次擰起眉頭道:“沒事,你去瞧瞧柏年吧,看看咋還在哭。”

    這男人分明就是不想告訴她。

    罷了,不想告訴就不想告訴,她還不想知道呢,反正橫豎這近五年來,原主是一根線都沒見到過。

    至於現在,那更是和她沒多大關係,往後的日子她是要自己過,至於這男人,哪邊涼快呆哪邊就成。

    所以白文靜淡淡的應了聲,隨後頭也不回的往屋子外走去。

    白文靜走的幹脆利落,倒是讓薛長安鬆了一口氣,要知道他最怕就是白文靜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薛柏年的確還在哭,李桂蘭瞧見她出來,立馬將抱在懷裏沉甸甸的薛柏年往她懷裏丟:“我去看看那幾個死丫頭躲在豬圈裏做啥,你看著點我寶貝孫子。”

    李桂蘭完將薛柏年往她懷裏一放,一溜煙的離開了。

    白文靜知道公婆兩人都是重男輕女的,婆婆嘮叨,公公是個壞脾氣的,但常年不太管事,就會拿著水煙袋往門口一蹲,抽起煙來一抽一下午。

    所以白文靜也沒往心裏去,隻是此刻心裏邊還在好奇,這原主之前到底做了啥事。

    薛柏年一到她懷裏就止住了哭泣,這會兒一抹眼淚伸手抱著她的脖子道:“娘,糖糖,我要吃糖糖。”

    看來這孩子吃糖吃上癮了,這會兒就算是有也不能給,一旦給了薛柏年就會養成壞習慣,以為他隻要一哭就有糖吃。

    所以白文靜直接拒絕:“沒有。”

    薛柏年開始撇嘴:“那咱們回家,家裏有。”

    “家裏也沒有。”

    白文靜的話一,薛柏年再次張起大嘴哇的一聲哭出來,大嗓門震的她頭疼,她都有些後悔把糖拿出來哄孩子了,怎麽這麽難纏?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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