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嚷嚷著要打白文靜的幾個人,在聽到這話瞬間一愣。

    是啊,是誰薛家婆娘出去偷漢子換精米的?

    眼瞧著這幾個人大眼瞪眼,最後將眼神看向她婆婆李桂蘭,白文靜已經猜出了十之八九,接著又道:“我出去偷漢子換精米的,有本事現在就站出來,與我當麵對峙。”

    這話完人群裏便有人嚷嚷起來:“瞧瞧這給橫的,這種事難不成我們還能瞎掰掰?薛嫂子,你出來句話,你幺兒媳婦是不是問你借糧來著?前幾她大娃還燒了人家的麥堆?”

    這話一,圍觀的人便開始趁機發泄自己的不滿,憤憤道:“就這樣的德行,能教出啥,就那幾個娃,簡直是咱水牛灣的害人精。”

    “呸,不要臉。借糧借不到,自己偏又要賠糧,這來糧食快的不就是找個男人睡一覺完事的唄,這會兒還有臉問我們。”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白文靜冷眼看著李桂蘭,李桂蘭就站在人群裏,那模樣倒像是她被潑了髒水她臉上有光似的,尤其是那張呶嘴的模樣,讓她想起仗勢欺人這四個字。

    “你,就你,那個話聲音最大的大嬸。”

    白文靜手指著張寡婦,她知道這寡婦不是什麽善茬,巴不得全村的女人都被誣陷不貞。就她清白似的,此刻也就她的話最難聽。

    張寡婦被指著點名,頓時心一虛,但轉念一想有這麽多人在,對方還能把她怎麽樣?於是上前一步繼續道:“咋地?敢做不敢當?”

    白文靜笑了一下,但笑容轉眼即逝,繼續不緊不慢道:“張大嬸這話的好,也虧得張大嬸提醒,沒糧了找男人睡一覺,看來張大嬸這事沒少幹,否則咋就知道的這麽清楚。”

    “你!”張寡婦氣的話都不出來,一瞬間麵紅耳赤:“不帶你這樣作踐人的,我守寡十幾年,誰不知道我清清白白的,竟被你這下作東西毀了名譽,看我不抓花你這狐狸坯子的臉!”

    張寡婦著就朝著她撲來,揮著手直衝她的臉上招呼,白文靜看到這情形也毫不客氣,直接狠狠一腳踢在張寡婦肚子上。

    張寡婦就被這一腳踢翻在地,捂著肚子使勁哭嚎,一邊哭一邊道:“大家都看看啊,打死人了,這賤蹄子欺負我人老實沒男人,要打死我……”

    眾人一見這情形立馬不鎮定了,已經有人上前來擰住她的胳膊,張寡婦也趁機站起來,一抹眼淚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迅速從臉上蔓延。

    白文靜嘬了血水,一口吐在張寡婦的臉上。

    眨眼間距離係統限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鍾了,白文靜看著亂糟糟的一團,她明白必須速戰速決,萬一係統坑人,任務失敗抹殺她可怎麽辦?

    於是道:“我今就把話撂這兒了,誰看到我偷漢子,麻煩她往前走一步,我們去一趟衙門,讓她當著縣太老爺的麵把那個奸夫指名道姓的出來,要是縣老爺判了我,我就用褲腰帶吊死在這棵樹上,這要是冤枉了我,褲腰帶我還是給,就請那人吊死在這棵樹上還我清白!當然,要是大家都沒證據就上我門上擱我身上破髒水,那在座的各位隻能都跟我走一趟了。”

    眾人一聽更是一陣唏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在思考這個問題,到底是誰看到薛家婆娘偷漢子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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