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你說楚慈這麽目中無人的人,這麽輕易就跟陸心悠成好朋友了,不會是她把我們說楚慈的那些壞話,都告訴楚慈了吧?”

一個人提出這個想法,另外仿佛都才剛回過神來一樣,臉上又是了然又是憤怒。

就仿佛是證據確鑿了一般,開始對陸心悠罵咧咧了起來。

“太惡心了,看上去單純無害,實際上心機這麽深,惡心。”

“不惡心能跟楚慈這種人走到一塊去嗎?說白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

南湘倒是沒開口,隻是看著遠處陸心悠跟楚慈二人有說有笑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此時的陸心悠,還不知道自己轉眼就已經從一隻小白兔“升級”成了一條心機深沉的老狐狸。

與此同時,還住在陸心悠家裏的暖歌,也知道了陸心悠簽約影視版權的事了。

她盯著陸心悠小號上發的那條微博,眼神陰森森的。

“這是成心炫耀給我看的?”

她盯著那幾個“影視版權”的字眼,陰冷的氣息在她眸底凝聚。

她這個小號,隻有她跟那個僵屍粉兩個人關注。

不是說給她聽的,難道是炫耀給那個僵屍粉看的?

越是看著“影視版權”這四個字,暖歌就越發覺得刺眼。

她跟她同期注冊的作者,一路走到今天,她已經寫了好幾本了,本本撲街。

可這麽久了,陸心悠就寫了一本,更新還那麽少,讀者偏偏還買她的賬,現在連影視版權都賣出去了。

發個微博跟她炫耀,怎麽能這麽惡心。

暖歌氣得臉都青了,嫉妒的酸水,也如洪水般,對準她的心頭,湧了上來。

長得漂亮,學曆高,現在連寫本書都有人捧場,暖歌心裏覺得老天太不公平。

為什麽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好事都給了陸心悠,卻讓她連撿個漏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麵前這套價值幾億的房子,再對比自己連一個月的生活都保障不了,暖歌心裏的不平衡就越發強烈了。

手中吃到一半的薯片都覺得不香了。

隨手將薯片扔到一邊,她看著麵前茶幾上放著的水果刀,一抹惡意突然湧上她的心頭。

她將水果刀拿了過來,對準身下坐著的真皮沙發,用力一刀化了下去。

那種破壞的快感,稍微填了一些她內心嫉妒的溝壑。

跟著,眼珠子一轉,又拿起手機,對準劃破的地方拍了一張照片,編輯了文字,發了朋友圈。

因為跟楚慈住得近,陸心悠每天都能蹭楚慈的車上下學。

“我先回家換套衣服,再跟我家老頭子說一聲再來找你。”

“行,我先上樓,你出來後跟我說一聲。”

陸心悠下了楚慈的車,待她驅車離開之後,才上樓。

此時,暖歌站在窗前,自然也看到了楚慈那輛光是看外形就知道價值不菲的跑車。

雖然距離太遠看不清車子的牌子,但這車型的線條,就是法拉利保時捷一類的車。

她寫過霸總文,曾經在網上查過豪車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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