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閃過一抹陰鷙,看著楚慈諷笑的嘴角,暖歌心中對楚慈的不滿,又濃烈了幾分。

這個小賤貨那語氣分明就是在嘲笑她。

一聲“作家”滿滿的嘲諷,就像是在抽著她的臉,笑她一個死撲街的也配寫似的。

可這個楚慈怎麽知道她寫的銷量不好?

暖歌下意識地就想到了陸心悠,楚慈能笑話她,也隻能從陸心悠這邊得到她是撲街的信息。

想到這一層,暖歌的心頭,禁不住往下一沉。

陸心悠覺得自己的在談影視版權就很了不起了是嗎?

拿她的事尋開心讓她覺得自己特別有優越感吧?

暖歌的拳頭垂在身側,攥緊又鬆開。

她不敢將自己的憤怒表現出來,隻能硬將這股子暗恨給壓了下去,可心裏卻把陸心悠給記恨上了。

至於這個叫楚慈的小騷貨,不就是個傍大款的小三嗎?

她還不配讓她把她放在眼裏。

在楚慈這個“三兒”麵前,暖歌有一種自命清高的蜜汁優越感。

陸心悠不是沒察覺到楚慈對暖歌隱隱的敵意,卻有些不明所以,也沒當麵問出來,隻想著等楚慈離開的時候,再私下問問她。

楚慈比起暖歌要坦然許多,見桌子上擺了這麽多吃的,拿起蛋糕邊上洗好的大草莓,吃了一個之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矛頭”又對準了暖歌,笑道:

“大作家,你可不厚道,我都把真名告訴你了,你應付個筆名給我幹嘛,我又不寫。”

說著,又扔了一顆洗好的聖女果到到嘴裏,嫵媚的雙眼,無形中透著一股能穿透一切的銳利,看得暖歌有些無所遁形。

聽到楚慈問到她的真名,暖歌麵上僵了一下。

她最不喜歡就是告訴別人她的真名,土得要命。

現在這小騷貨非要問她真名,就是想看她笑話吧。

說不定,陸心悠早就告訴她,她的真名了。

是覺得自己父母有文化,素質高,到她麵前賣弄嗎?

一個取自詩經,一個直接叫“楚辭”,還真是把你們牛逼壞了。

她就說當初陸心悠怎麽這麽主動為她出錢訂機票,看來就是想要知道她的真名吧。

嗬嗬!

把她叫到她家來住,就是為了方便羞辱她,嘲笑她,好娛樂她陸她小姐吧。

看著天真單純,卻是一個實打實的心機婊。

暖歌在心裏憤憤不平,卻也隻能在心裏這樣,她可不敢真的把陸心悠給得罪了。

見楚慈還盯著自己看,她要是避而不答,反而會落人口實,反正陸心悠也已經知道了,她現在說與不說,又有什麽區別。

“我……我叫陳招娣。”

楚慈手中剛剛拿起的草莓,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直接掉在了地上。

我艸!

現實中竟然還真有人叫這個名字?

她爹這麽大家業都沒想過非要生個兒子來繼承,這上門打秋風的,家裏是有礦還是有皇位,竟然這麽想要兒子。

她可不信“招娣”這個名字,純粹隻是為了好聽才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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