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二哥知道你是無辜的,二哥相信你,他們不信就不信吧,如果他們真的要對付你的話,二哥拚了命也要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齊妙的唇角,隱沒在齊銘的懷裏,緩緩向上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她把自己說得這麽無助又無辜,為的就是要讓齊銘無條件相信自己,站在自己這邊。

齊家既然這麽心狠手辣,這麽絕情,她怎麽敢跟齊銘承認那是自己做的。

如果齊銘不小心說漏了嘴,齊家知道她竟然對夏語默夏語默,迎接她的一定是萬劫不複的懲罰。

但現在不一樣,那件事她做得這麽隱蔽,誰也不會查到她的身上,隻要她不跟那一家子聯係,齊梟根本不可能查到的。

到時候,齊家要是非要對她動私刑,她大不了豁出去跟他們拚個你死我活。

現在是法治社會,齊家沒有證據就要處死她,她倒是要看看齊家是不是真能隻手遮天。

齊妙就是抱著這個心態,絕不會在齊銘麵前承認這件事。

但她現在心裏也焦急,既然齊家人知道了那藥是給了她,他們絕不會輕易讓她好過的。

怎麽辦?

她趕緊抓住齊銘的衣襟,哭得更傷心了,顫抖的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恐懼,“二哥,怎麽辦,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好怕啊,嗚嗚嗚,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她一邊哭,一邊擦著眼淚,“你們以為我真的這麽喜歡當齊家大小姐嗎?是你們把孩子抱錯了,不是我非要跟著來你們齊家啊,你們為什麽要這麽殘忍啊,嗚~~~”

她控訴得這麽理直氣壯,反倒是齊銘聽得心虛了。

是啊,明明那個時候妙妙還是個孩子啊,她有什麽錯?

難道不是抱錯孩子的大人的錯嗎?

齊銘這麽一想,對父母怨上幾分的同時,對齊妙的心疼和憐憫也跟著多了幾分。

“妙妙,你別哭了,這件事交給二哥,讓二哥來處理,這幾天,你就待在酒店裏,哪裏也別去,我就不信齊梟能無視法律,來這裏對你下手。”

“好,我聽二哥的。”

齊妙紅著眼,點了點頭,抬眼感激地看向齊銘,眼角的淚水也在同一時間湧了出來,更是燙得齊銘的心仿佛都要起泡了。

齊銘現在也是六神無主,雖然把這件事攬了下來了,但他還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處理這件事情。

“妙妙,二哥先出去一趟,你乖乖呆著,記住,哪裏也不要去,知道嗎?”

“二哥,我怕……”

她抓著齊銘的衣袖,眼中的信賴和依靠,更加堅定了齊銘要保護她的決心。

伸手拍了拍齊妙的手背,道:

“乖,別怕,二哥下午跟酒店交代一聲,任何人來找你,都不準開門。”

“好。”

送走了齊銘之後,齊妙將門反鎖,原本委屈可憐的模樣,此刻便化作了得逞的笑。

身邊能有個齊銘的蠢貨讓她隨意差遣,可真是省了她不少的麻煩。

想到在警局裏待了大半天,她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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