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明確肯定了喬一不是自己走丟了,而是被人有預謀的帶走了,才會把他的表給埋起來,讓他們定位不到。

喬栩心裏僅有的那點希望也在此時徹底破滅了。

她站在陸墨擎的懷裏,搖搖欲墜,要不是陸墨擎攙著她,她可能隨時都會倒下去。

那是她十月懷胎拚了命生下來的,剛出生的時候,差點沒救回來,小小的家夥,在保溫箱裏待了足足一個月,才熬過了危險期。

以為他可以平安長大了,現在卻又被人帶走,不知所蹤。

如果喬一這輩子都找不到了,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下去。

“菜園子那裏有一道門,平時都是開著的嗎?”

一名刑偵人員走過來,問園長道。

提起那菜園子的門,園長的臉色就變了,“難道孩子是從那扇門被帶走的嗎?”

見陸墨擎夫妻將目光投向她,她趕緊解釋道:

“那扇門平時是菜農來施肥的時候才會打開的,那個時間,孩子們都在教室裏上課,不會跑到這裏來,施肥完了之後,門就鎖上了,鑰匙隻有我跟菜農有,別人從外麵是進不來的。”

她怕陸墨擎責怪他們安保責任沒做好,又緊接著解釋道:

“而幼兒園其他幾個出入口,我們都是有保安守著,除非有我們給家長的門禁卡,否則外人是進不來的。”

園長說完,刑偵人員已經大概理清楚了一些思路。

“把那個菜農叫過來吧,我們問他幾個問題。”

很快,菜農得知孩子是從那扇門被帶走了,急得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從他口中了解到,他手中的鑰匙,他都是掛在脖子上,洗澡睡覺都沒有拿下來過,外人是接觸不到這把鑰匙的。

而菜農的家人都在老家,現在家中就他一人居住。

也就是說,菜農是除了園長外,唯一能開鎖進來的人。

而喬一被帶走的時候,菜農正在菜市場買菜,也有足夠的不在場證據。

“由此可見,將孩子帶走的人,應該就是幼兒園內部的人。”

既然外人進不來,門又隻能從裏頭打開,那就隻能是幼兒園內部的員工了。

陸墨擎蹙起眉,對刑警道:“我兒子是個很謹慎的人,除非是熟人帶走他,否則他是不會跟人家走的。”

刑警隊長點了點頭,道:

“現在隻有兩個可能,要麽就是孩子主動跟人家走的,要麽就是被強行迷暈帶走。”

如果孩子沒有被迷暈,他會第一時間呼救,也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頭兒,後麵的巷子沒有監控,出現在後巷附近的車子,那個點車流量比較大,我們正在逐一排查。”

陸墨擎也沒指望完全靠警方這邊,等他們排查好,他的兒子都不知道怎麽樣了。

他帶著喬栩先回去,把這邊交給警方,自己這邊則另外安排人去找。

如果是綁架喬一謀財的話,他們遲早會聯係他,在聯係到他之前,喬一應該還是安全的。

可若是販賣兒童的話,後果就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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