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進從錯愕中回過神,他打量著麵前這個哭得傷心欲絕的大閨女,真的是氣得想撞牆。

    “孩子,你年紀輕輕是不是患了失憶症?當初我是躺在裏麵反對這門親事,是你一哭二鬧三上吊,你拿死來脅迫我和你娘答應這樁婚事啊!”楊永進激動的說,啥叫顛倒黑白,他今個算是徹底見識到了。

    而曹八妹也是被繡繡的雷人雷語給震驚到了,也很不滿的斥責繡繡:“當初李乙他爹做出那種丟人現眼的事兒,我們就反對這門婚事,你咋鬧騰的,你都忘了嗎?啊?”

    繡繡愣愣站在原地,整個人有些恍恍惚惚,顯然她也是想起來了當初的那些事兒,所以氣勢明顯弱了下去。

    但這並不妨礙她嘴裏那些喃喃自語的譴責:“就算是這樣,可如今我和小偉生米煮成了熟飯,娃都有了。”

    “你們就不能看在孩子的麵上,發自真心的去接納小偉嗎?他可是你們的女婿啊,嗚嗚嗚……”

    說到傷心之處,繡繡抱著肩膀緩緩蹲下身,並把頭買到膝蓋裏,嗚嗚的哭。

    楊永進看到她這副樣子,氣得恨不能飛起一腳,把她像踢皮球那樣一腳踢回李家村去!

    留在這跟前,真的是礙眼又破壞心情!把家裏搞得烏煙瘴氣,被左鄰右舍看熱鬧。

    “好了好了,不哭了,再哭下去不僅對嗓子不好,對你肚裏的娃也不好,快些回堂屋去洗把臉,準備吃飯了!”曹八妹最終還是妥協下來,蹲下身安慰著繡繡,又將繡繡從地上拉起來,推著她回了院子。

    繡繡捂著臉,抽抽搭搭的往堂屋去了。

    這邊,曹八妹又過來勸慰楊永進,“你也別氣了,說到底終歸是自己的閨女,能咋辦呢?總不能斷絕父女關係吧?”

    楊永進說:“別把我逼急了,逼急了我啥事兒都幹得出來,大不了少生一個閨女!”

    曹八妹怔了下,隨即拍了他手臂一下:“那些賭氣的話能不說嗎?我就說咱繡繡這驢脾氣像誰,搞了半天就是像你,父女兩個一眼的德行,做事兒認死理!”

    楊永進說:“我是驢,可我敗給了她這頭小驢,講真,這些年我在外麵打理酒樓,形形色色的人都打過交道,從來沒這樣頭大過。”

    “你呀,不是給我生了個暖心的小棉襖,你這是給莪生了個漏風的黑心大棉襖,我上輩子欠了她的!”

    曹八妹苦笑,“要說欠,那也是咱倆一起欠她的,沒轍啊!”

    別人家是譴責兒子娶了媳婦兒忘了娘,到了他們這裏,是嫁了閨女就忘了爹媽,一門心思隻有那些小兒女的情情愛愛,纏纏綿綿。

    做爹媽的,你都不能對女婿落臉子,你這邊落了臉子,那頭閨女就先跳著腳急了。

    你說,這像話嘛?

    這簡直不像話!

    冤家,冤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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