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莽沒動,一臉狐疑的看向狗哥。

    而狗哥也再次出聲:“我說大白兄弟,咱做人有啥說啥,沒錯,我那夜是打了你沒假,我從你身上勒索了三百文錢,當時在場的那麽多人都看著呐!”

    狗哥越說越激動,臉憋得鐵青,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鼓凸出來。

    “三兩銀子?我阿狗今個就敢拿我性命發誓,我特麽的要是勒索了你三兩銀子就讓我不得好死,出門被馬車撞,走大街上被人拿刀子捅死,讓我們家絕後!”

    說到激動之處,狗哥指著頭頂發下了最惡毒的誓言。

    這誓言,他並不是發給楊華梅他們聽的,而是發給徐莽聽的。

    徐莽壓著眉頭打量著狗哥,沉默不語。

    楊華梅卻被狗哥的這個反應給嚇到了。

    等到回過神來,她也很激動,“你啥意思?照你這麽說,是我家大白誆你的?”

    楊華梅這話是帶著反問和質問的語氣,字裏行間都是對狗哥這番誓言的質疑。

    大白站在一旁,目光在經曆了短暫的躲閃後,這會子在聽到楊華梅對狗哥的質問,他也鎮定了下來。

    而且往楊華梅身旁更緊的靠攏過來,並說:“難不成我會為了三兩銀子誆騙你?我在鎮上可是有營生的人,我那鋪子每天的流水都不止三兩銀子!”

    “哥,你那鋪子每天流水多少啊?說說唄!”

    先前一直埋頭扒拉早飯的小黑突然像貓兒嗅到了魚腥味兒,抬手抹了把嘴角,抬起頭朝大白這嘿嘿笑著,毫不顧忌的打聽起來。

    大白看了小黑一眼,欲言又止,最後道:“我是打個比方,這會子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大伯哥,那你也得說說嘛,好讓咱看到你的格局,也好幫忙評判評判三兩銀子,會不會真的勞累你去撒謊誆騙嘛,對吧?”徐巧紅也笑眯眯說。

    小黑用力點頭,“對對,巧紅姐說的在理,若是一個日進鬥金的人說這話,我絕對信。若是一個窮鬼這麽說,我打死都不信,別說三兩銀子,就算三文錢,那也是肉啊,哈哈!”

    大白看著這兩個大冤種,恨不得撲上去掐死他們倆。

    就算他誆騙了狗哥,到了這種時候,你們兩個大冤種不應該先配合我把戲演完,把這五兩銀子順理成章的留下來嗎?

    拆台?兩個蠢蛋!

    而楊華梅則是狠狠瞪了小黑和徐巧紅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們倆不要再說話。

    而她自己,則從大白的反應裏,看出了大白好像瞞著什麽。

    可到了這種時候,楊華梅是咬緊牙關也要先幫大白把這個事兒給揭過去的。

    於是她對狗哥說:“阿狗兄弟啊,咱都是自己人,這事兒既然說開了那就翻篇吧,啥都不要再說了……”

    可是,狗哥的倔脾氣上來了,可不是那麽好翻篇的。

    他可以為了繼續在夜市混下去,不得不對徐莽,對駱家低頭。

    但不代表他能吃下這個大冤枉!

    出來混的人,能屈能伸,有血性,懂回旋,但是,背黑鍋,他幹不來!

    寧可不混,今個也要把這事兒給擼順!

    所以,狗哥抬手做了一個製止楊華梅說話的動作,他梗著脖子,鐵青著臉說:“我阿狗雖是道上混的,做的也不是啥正經營生,但是,我阿狗一口唾沫一口釘子,我拿了的錢,就沒有不敢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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