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回頭姑姑家的孩子們周歲生辰宴,自己這邊也用不著去。

    “誒對了,壯壯的年紀比我家團圓大呀,姑姑又那麽疼愛那孩子,咋一直沒給孩子辦周歲生辰宴呢?”楊若晴突然想起這事兒來,感覺真不太像楊華梅的風格。

    “晴兒你這是住在咱同一個村嗎?”劉氏突然像打量著外村人似的打量著楊若晴,滿臉寫滿了困惑和不解。

    “這話說的!”楊若晴直接翻了個白眼。

    結果,譚氏的白眼翻的比楊若晴的白眼還要白。

    “既然在同一個村,那你咋沒聽說呢?關於壯壯周歲生辰的事?”劉氏又問。

    楊若晴眨了眨眼,“還真沒聽說,咋說?快說!”

    劉氏舔了舔嘴唇,接著道:“壯壯那孩子是去年六月多發水的時候生的,今年五月多的時候,不是趕上梅兒第一回腿病發作嘛,那陣子他們老王家都在鎮上住。”

    “聽說梅兒的意思是要在鎮上白梅齋給壯壯那孩子好好操辦一下生辰宴。”

    “原本大白都把請帖擬好了的,就差沒往咱各房送了,結果,那當口他們發現了孩子的耳朵不對勁,就帶著孩子去查耳朵去了。”

    “這一來二去的,孩子的耳朵算是確診了,天聾。”

    “查出來後,據說大白和紅梅他們的精氣神都沒了,原本還打算給兒子操辦下,慶賀下,這下,都恨不得把那孩子給送走。”

    “啥?送走?誇張了吧?四嬸你說就說,要如實的說,別誇張。”楊若晴搖搖頭道。

    劉氏一臉的不爽:“我要是撒謊了,就讓我一下子暴長三十斤!”

    楊若晴瞅了眼劉氏目前這體型,就算再暴長個三十斤,也還行,無非就是臉盤子再大一點,手臂再粗一點,肩膀後背啥的再寬闊雄厚一點罷了。

    除了影響形象,並不影響吃喝拉撒。

    “四嬸,這種誓言對你基本沒有束縛力啊!”楊若晴笑眯眯說。

    劉氏磨了磨牙,“啥叫沒束縛力?合著在你眼底,你四嬸我就到了擺爛的地步啦?”

    “難道沒有嗎?”楊若晴問。

    劉氏呸了一口,“這回是真的沒誇大其詞,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大白和紅梅,據說大白還稍稍好一點點,有那麽一丁點兒的人情味兒,主要是紅梅那個女的,那是一點兒人情味兒都沒有啊。”

    “她曉得她兒子壯壯是聾子之後,據說第一反應就是讓大白在一個月黑風幹的夜裏,把壯壯抱走,送得越遠越好,丟到人家院門口就跑,千萬不要讓孩子認得路找回來,也更不能讓那戶人家認出這是誰家的孩子再給送回來!”

    我暈!

    楊若晴驚得瞪圓了眼珠子。

    這種送孩子的事兒,以前她聽過不少,但基本都是送女娃。

    因為這個年頭很多人都有重男輕女的思想,但連男孩都送,可見這紅梅的心真的是用了句話:女表子無情,戲子無義。

    這個紅梅,打小就跟著班主跑江湖學唱戲,在每個地方搭戲班子,而每個地方都有地頭蛇和當地的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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