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孩子的臉,跟當年的荷兒實在是太像了,看到這張臉,劉氏心裏五味雜陳,到最後剩下的都是心疼和難過。

    “我的兒,我的好兒……”

    她突然扶著馬車,嘴唇一顫一顫,眼淚跟滴豆子似的往下掉。

    眾人都被劉氏這突如其來的哭給弄得有點懵了,唯有楊華明懂劉氏。

    因為在對待這件事和車廂裏的這個女孩子身上,劉氏和楊華明是完完全全共情的。

    所以,楊華明將小外孫塞給了三丫頭之後,上前來拍了拍老妻的肩膀。

    “別哭了,別哭了,餘金寶那個狗日的賭博敗光了家產,新媳婦帶著兒子改嫁了,要債的找上門討債,狗日的撂下閨女自己跑。結果,他自個是跑掉了,閨女卻被那幫人嚇得不輕巧……”

    劉氏猛地抬起頭,淚眼中迸射出憤怒的火星子。

    “老四你說啥?咱這外孫女是那樣被嚇瘋掉的?”她問。

    楊華明點頭。

    劉氏是個女人,猛然就想到了某些方麵。

    “天哪,那幫討債的肯定都不是好鳥,該不會,該不會把咱外孫女給,給……”

    旁邊的楊華忠和楊若晴三丫頭他們也是麵色嚴峻。

    但凡那種圈子裏的人,三教九流基本都是窮凶極惡的,因為本身那碗飯就不是正經人吃的。

    餘金寶逃債,那些人上門撲了個空,不管是收利息,還是泄憤,還是出於警告,但凡被他們逮住了餘金寶的閨女,肯定總得做點啥。

    思及此,大家夥兒的臉色也都跟著沉了下去。

    楊華明卻說:“不幸中的萬幸,並沒有被玷汙。不過,驚嚇是真的受到了驚嚇,不然也不可能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劉氏問楊華明:“這是啥時候的事兒?”

    楊華明說:“一年前。”

    “啥?一年前就這樣了?咱真是瞞在鼓裏啥都不知道啊!咱是死人嘛!”劉氏有些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突然特別的懊惱自己。

    楊華明也很慚愧。

    楊若晴說:“四叔四嬸也不要這樣責怪自己,你們被蒙在鼓裏也正常,這孩子十幾年都是跟著餘金寶過,你們早就沒走動來往,甚至於孩子有些情況,餘金寶還都會刻意隱瞞。”

    “我就說句不好聽的話,這趟若不是三丫頭在大街上剛好撞見,並私底下去打聽,咱照樣還會繼續瞞在鼓裏,一直被瞞下去。”

    說到底,這就是父母離異的孩子的可悲之處。

    兩個大人激情過後分道揚鑣,甚至鬧得水火不容彼此恨不得永生不見,所以孩子便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老四,四弟妹,先不說這些了,孩子不能一直在車廂裏待著,車廂裏也不是歇息的地方,腿都伸不直,你們先想法子把她哄下來。”楊華忠從旁提醒。

    馬兒行走了一天的路了,楊華忠想要把馬車趕去後院拆卸下來,也好讓馬兒回到馬廄裏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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