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現在的他們,甚至比駱風棠原本的部下還要忠誠。

    他們現在生存全都是依靠著駱風棠。

    要是被駱風棠棄之不用,很快他們的仇家就會找上門來。

    到時候,他們就將死無葬身之地!

    “鬆毅,丁業怎麽還沒回來?”

    過了一段時間,駱風棠已經將內息調整完畢,睜開眼以後,卻發現,丁業還沒有回來,這次他當真有些不高興了。

    “侯爺你看,他已經回來了。”

    鬆毅心裏在埋怨,究竟丁業在搞什麽幺蛾子,不過,就在他念頭一轉後,忽然看見,道路的盡頭有戰馬奔跑的馬蹄聲。

    就看見丁業正騎馬而來。

    丁業的體型比一般人要大,他的馬也是經過挑選的,能承載他的噸位。

    丁業一路狂奔,剛跑到馬車不遠處,就趕緊勒緊馬繩,讓戰馬的速度降下來,直至靠近戰馬的時候,他翻身下馬,快步走到駱風棠麵前,單膝跪下道:“侯爺,幸不辱使命,我已經查清楚王家在當地的名聲了。”

    駱風棠挑眉問道:“王家名聲怎樣?”

    他手頭是有一份關於王家的相關資料,但資料歸資料,往往跟現實有著一定的差距。

    這是因為,收集情報隱衛本身的身份地位不同。

    他們看待問題的角度和立場不同,得出來的結論,也就會有很大的偏差。

    “我詢問了很多人,什麽身份都有,王家的名聲在當地還算好,沒有太多民憤,和普通的鄉紳之家差不多。”

    丁業來回奔跑,額頭上,臉上都是汗,他也來不及擦一下。

    “也算可以了,不能要求太多。”

    駱風棠從村子獵戶的身份走到現在,什麽樣的人都見過。

    那些鄉紳之家,家大業大的,要說完全沒有肮髒之事,全然一片清白,幾乎就不存在。

    他要是那麽呆板,那就沒法跟鄉紳們打交道了,隻能將他們全給宰了。

    可是,這天下哪裏缺少了鄉紳?

    別說他沒有能力辦到,就算他能,他也不可能去做。

    舊的一批鄉紳沒了,新的一批鄉紳又會上位,不過是又一場輪回罷了。

    “那就給王榮文一個麵子,對王家先禮後兵。”

    駱風棠挑眉。

    他很早就認識王榮文了。

    在京城的時候,那些新晉的進士們,很多都和他來往過,甚至喝過酒吃過飯,王榮文就是其中一位。

    他和王榮文是點頭之交,談不上太深的交情,但也算是以禮相待。

    最近王榮文特地給他寫了一封信,從京城寄過來。

    大意上就是懇求駱風棠對他的父親留點情麵。

    法不外乎人情。

    在大齊律允許的範圍內,駱風棠也不會那麽無情到底。

    隻是,他擔心王榮文之父王陵之犯了很大的過錯,那樣的話,他也不可能違反大齊律來替王陵之脫罪。

    既然王陵之沒有太大的罪過,他可以先禮後兵,以談為主。

    “侯爺,要不要把附近的騎兵隊調過來?”丁業問道。

    “暫時不用,鬆毅,你去傳我的命令,讓騎兵隊去鎮子外麵待命,隻要我一發信號,立刻前往王家。”駱風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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