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那少年之事,你可知曉?”駱風棠緩緩問道。

    “知道知道。”小廝猛點頭。

    “我從京城來四象,不到半月,不知此事為何,你且說來,說得好,自有你的賞錢。”駱風棠道。

    小廝眼睛一亮。

    說得好就有賞錢?

    這可不能怠慢了啊,眼前這位爺,出手可真大氣。

    “是這樣的……”

    “那個年輕小子,家裏麵老父親在附近的煤田幹活,這煤田……哪是什麽好地方,那是吃人的地方,那個小子的爹,被煤田給吞了……”

    “小子的爺爺,去煤田那邊鬧事,討要賠金。”

    “這哪有什麽賠金給他啊,你看,這不是被煤田上的管事們給打死了。”

    說到此處,小廝唏噓不已。

    “他們怎敢打死人?膽子也太大了吧!”

    駱風棠愕然。

    小廝壓低著嗓音道“爺啊,您是不知道,他們家豈止是打死人,聽說,還拐人呢,從別地方拐來那壯勞力,扔進煤田幹活,不消個一兩年,身子垮了死在裏麵,誰又知道呢!”

    “朝廷不管嗎?我聽說,秋郡守是個大大的好官,這等公然違背齊律之事,官府應該會處理的啊。”

    駱風棠皺眉。

    “秋郡守是個好官,這沒錯,但其實秋郡守隻是一個人,他哪兒知道那麽多事。”

    “那煤田後麵,有人!對外麵,都是隱瞞著的,證據早就被毀掉了。”

    小廝四處張望了幾眼,生怕被人發現到了。

    要不是駱風棠給的夠多,他是萬萬不敢說出這等話來的。

    “哎,原來這四象城繁華之景下,居然還有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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