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裏麵,展靜白望著遠處的一棟建築,對著旁邊的魚又藍道:“魚師姐,咱們又回到鎮子上了,要不要去找韋林?”

    展靜白的意思,魚又藍明白。

    找韋林不是為了敘舊,而是為了算賬。

    不管自身有什麽理由。

    出賣就是出賣!

    韋林辜負了她的信任,出賣了她,要不是她跑得快,當時就會被心月狐的走狗給抓住了。

    “他肯定不在鎮子上了。”

    魚又藍冷冷道:“韋林這種人,對自己的小命看的比什麽都重,他會想不到我們會回來找他算賬嗎?”

    “他早就是假宮主心月狐的走狗了,說不定宗門內那些被拿下的弟子,就是他提供的名單。”

    以前她對韋林有多信任,現在就有多恨。

    韋林這種人,就是小人,又怎能不招人恨呢。

    “說不好啊,知人知麵不知心,以前,我也以為韋林是個重情重義的好男兒,哎,誰能料到,他骨子裏是這樣的人。”

    展靜白歎氣。

    她們以前,都太天真了,哪知道人性會如此複雜呢。

    “等去了金蟬宮,再去找他問罪。”

    魚又藍道。

    她已經打定主意,不會放過韋林了。

    做了惡事,就一定要付出代價,她絕不會像以前那樣天真。

    沿著鎮子的街道大路一直前行,最終眾人眼前出現了一排石頭雕砌的牌坊。

    每一架牌坊兩側,放置有石頭雕像,都是些傳說中的神獸。

    而道路的盡頭,就是金蟬宮。

    金蟬宮的正門,緊緊關閉著。

    全力防守的金蟬宮,看起來就像是一座堅固的堡壘。

    “青龍的人,有一些躲在最前麵的樓台上。”駱星辰道。

    “大人,他們有弓箭手,我們隻要再靠近一步,就會有大量箭矢射出。”

    太史藝道。

    “怪不得你靠近此地,正好在此處停步。”

    駱星辰讚許道。

    他本就很欣賞太史藝的軍事天賦,而眼前發生之事,就更加證明了這一點。

    “大人不是說,讓端木宗主奏一曲嗎?待會,末將再出擊,也不遲。”太史藝道。

    “不錯,端木宗主,接下來,該你出手了。”駱星辰望向身邊的端木金。

    端木金隨身攜帶著嗩呐,鑼鼓。

    他邁步向前,拿起鑼鼓,砰的敲了一聲。

    隨後,他抬起舉起嗩呐,鼓起腮幫子,精純的內力振動以後,化作音波擴散開來。

    即使不是正麵迎接端木金的音波功,太史藝帶來的士卒,都有些頭暈目眩。

    他們還是早有防備,提前在雙耳裏麵塞了棉球的。

    躲藏在對麵,準備伺機使用弓箭的金蟬宮弟子,已經筋骨酥軟,腦袋裏嗡嗡的,站都站不穩。

    有些內力較弱的,此時,已經口吐白沫,兩眼翻白,跌倒在地。

    “可以了。”

    端木金一曲完畢,放下嗩呐。

    他眼中現出了疲態。

    這一曲,他是盡了力的。

    一曲過後,就已經將他的內力耗去了七七八八,現在隻能慢慢調息恢複了。

    好在,現在衝殺的將是太史藝,不是他。

    太史藝身後士卒們已經排列成隊形。

    “衝!”

    太史藝一聲令下,百人騎兵隊伍,在他的帶領下,飛快的朝著金蟬宮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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