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先俊的回答,讓鄭母很滿意,床上的鄭小琴也微笑著望向薑先俊,眼中都是甜蜜和幸福。

    鄭母又張羅起來,“我先去把老母雞給殺了,咱今個讓小琴喝上老母雞湯補一補。”

    薑先俊站起身:“嶽母,你陪小琴說話吧,我去殺雞。”

    鄭母說:“還是我去,你們年輕人殺雞搞不幹淨,有些雞內髒都扔了,我去殺,除了雞頭和雞腚兒,其他玩意兒都能留下吃。”

    薑先俊尷尬的撓了撓頭,那確實,至少兜雞屎的雞腸子他是不想要的,嫌它髒。

    鄭小琴抬起頭跟他們說:“老母雞就別殺了哦,留著生蛋多好呀!”

    鄭母卻說:“有兩隻老母雞呢,咱留一隻生蛋就行,也得殺一隻給你補補元氣,女人家過月子不吃幾隻雞,身體的虧損補不回來。”

    “我不虧損。”

    “咋不虧損了?你白天黑夜的給閨女喂食,閨女喝的都是娘身上的精華,你自個不吃點好的補充補充,回頭別說家裏閨女了,駱家還有倆小子也指望著你,雞湯你必須喝!”

    撂下這話,鄭母風風火火出了西屋忙活去了。

    屋子裏,薑先俊和鄭小琴對視了兩眼,兩人同時都笑了。

    鄭小琴說:“你不生我的氣了吧?”

    薑先俊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她指的是哪樁事。

    昨日她不聽他的,自己做主給駱家倆娃兒喂食。

    薑先俊搖搖頭,“昨日是有點兒,後來仔細想想,是我心胸狹窄了。”

    鄭小琴伸過手來,輕輕握住薑先俊的手:“甭管啥時候,我的心都是跟你站在一塊兒的,但一碼歸一碼,稚子無辜。”

    薑先俊點點頭,“還別說,那倆孩子真是招人稀罕,昨夜抱過來的時候兩人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到了你懷裏剛吃上就不哭了,瞧著還真是讓人沒法子硬起心腸。”

    鄭小琴微微笑,“是啊。”

    她扭頭望向窗外,此時天光大亮了,按照時辰推算,那兩娃應該也醒了。

    小孩子餓的快,也不曉得駱家那邊有沒有找到喂食的人?

    ……

    後院,鄭母殺了一隻老母雞。

    剁成一塊一塊的,把旁邊一隻跟洗臉盆差不多大的洗菜的瓦盆都快裝滿了。

    摘掉雞膽,保留了雞的心肝肺,腸子先擼掉裏麵汙穢物,再用筷子將它翻過來,用燒酒使勁兒的揉搓,衝洗。

    老母雞有一整套生蛋和下單的髒器,鄭母也洗幹淨了,吃啥補啥,回頭放到雞湯裏一塊兒燉給閨女吃。

    這麽多雞塊,都能熬滿滿一鐵鍋的雞湯呢,足夠閨女飽飽的吃兩天。

    賺了賺了!

    幾家歡喜幾家愁,村口的駱家,抱著兩個餓得哇哇大哭的孩子,孫氏和王翠蓮她們再次陷入了焦急。

    “孩他爹,你不是說今個一早大白和紅梅就能到嗎?日頭都起山好一陣了,甜米湯都喝了兩回,咋他們還沒過來呢?”

    孫氏抱著哭鬧得最凶,像及時雨似的弟弟來回踱著步子,不時還要停下來問一聲站在門口院子裏的楊華忠。

    楊華忠在院子裏也正跟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急得直抓頭皮,頭都要給抓禿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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