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板栗球剝起來很費事兒呢,是你剝的嗎?”楊若晴又問。

    駱寶寶搖頭,“我如今可是軍營的扛把子,我忙著呢,是叫手底下人剝的。”

    楊若晴微笑著打量駱寶寶,“娘很喜歡板栗,回頭做成糖炒板栗,或是板栗燉小雞,又或是板栗糕,都很好。”

    駱寶寶頓時眉飛色舞,“娘喜歡就好,嘿嘿。”

    “寶寶,這天不冷,你咋還戴著手套呢?”楊若晴又問。

    “不熱嘛?摘下來吧?”

    “不不不,”駱寶寶趕緊將手縮了回去。

    “這黑皮手套是特製的,戴起來很酷,我才不要脫呢!”她把手藏到了身後。

    還別說,高馬尾,小罩衫,高腰束腰的燈籠褲,黑皮手套黑皮靴子。

    一串銀光閃閃的鏈子斜斜掛在飽滿光潔的額頭上,高高的馬尾裏綁著五彩的發帶,這樣的駱寶寶確實颯到了極點!

    說話的當口紅袖已經放好包袱卷出來了,駱寶寶鬆開楊若晴,走過去跟紅袖一塊兒往灶房找王翠蘭他們去了。

    至於為啥不去找拓跋嫻?

    很簡單,拓跋嫻早已在駱風棠的護送下悄悄進了山,去了玉兒那裏跟武王團聚去了。

    半生風雨,半世流離。

    對於公婆這一生的坎坷經曆,楊若晴自認太過曲折沉重,她不適合接著參與,她和駱風棠隻負責提供幫助。

    助他們團聚。

    “把板栗先放去咱那屋子,待會下晝再剝殼取肉。”楊若晴跟駱風棠這說。

    駱風棠應了聲,扛起袋子,和楊若晴一塊兒往自己的寢房而去,一路上少不得跟楊若晴這說著這一路進山出山的所遇所見。

    別人眼中的駱風棠那是個不苟言笑的人,隨時隨地沉默寡言。

    可是在楊若晴這裏,他心思細膩,路上見到的一草一木,都能拿來跟她這分享。

    晌午的飯菜,真是要多豐盛就有多豐盛,簡直堪比過年。

    吃過晌午飯,紅袖陪著王翠蓮去灶房收拾碗筷,順便說說貼心話。

    楊若晴將五十斤帶殼的板栗分成將近十份,家裏留一份,其他的準備送給家裏的親戚朋友們。

    “嘎婆家的那份我親自去送,我要跟嘎公嘎婆說會話。”駱寶寶說。

    “好,你去。”

    楊華忠和孫氏已經個把月沒看到駱寶寶,沒少念叨,待會看她過去肯定高興。

    稍晚些時候,王翠蓮去了菜園子裏,紅袖過來找楊若晴聊天。

    看到桌上的板栗,紅袖眼中掠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姐,這板栗你們都拿去送給別人了麽?”紅袖突然問。

    楊若晴笑著說:“是啊,自家親戚,平時別人家做啥,吃啥,也都會往我這送一碗,剛好這板栗個兒大,老少皆宜,又是寶寶從山裏帶回來的,送些給他們分享正好。”

    紅袖笑了笑,“嗯,道理是這個道理,禮尚往來嘛。不過,看姐你這樣,應該還不太清楚這板栗的由來?”

    楊若晴臉上的笑容微微凝住,“啥意思?”

    紅袖撚著一顆板栗在指間輕輕的轉動著,輕聲道:“這板栗是我們營地後麵的那片林子裏采來的,從樹上采下來並不難,拿棍棒一頓敲就是了。難就難在,如何從拳頭大的刺蝟球裏把一粒粒板栗肉給剝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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