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經過楊若晴身邊的時候,朝楊若晴這眨了眨眼,又拍了拍荷包。

    這是告訴楊若晴,這錢她定要瞞著楊華明的。

    楊若晴朝劉氏比劃了個好的手勢,目送他們離去。

    回到屋子裏,孫氏正在伺候楊華忠喝藥。

    看到楊若晴回來,楊華忠很高興,暫停了喝藥,跟她這說:“晴兒,明日你去把福伯和旺生請過來再幫我看看我的腿,我覺著我好多了,應該能試著下地走幾步。”

    “爹,若是聽我的勸,你最好再在床上躺個五六天下地,骨頭不像別的。”

    之前趕回來給小爺爺奔喪,那幾天楊華忠天天都在祠堂那裏待著,楊若晴心裏有個隱患,擔心他的骨頭已經留下後遺症了。

    但這些話楊若晴又不能跟楊華忠說,畢竟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說太多,也改變不了啥。

    “晴兒啊,我是真的想要快一些下地走路,這段時日躺床上,我都要發黴。”

    楊華忠坐在那兒,苦著一張臉,手繞過肩膀去撓後背。

    看這樣子,仿佛這床上是一秒都不想躺了。

    “爹,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的腿最好再養幾天,下地走路,哪怕你拄著拐杖,也是要受力的……”

    受力就會有影響,骨頭,韌帶這些,既強悍又脆弱。

    不會輕易受傷,但受了傷也不會輕易好。

    前世有一回楊若晴訓練不當不小心拉壞了後腳跟的腱鞘,前幾天用了藥覺得好了個七七八八,就下了地。

    結果,一發不可收拾,結果又是吃消炎藥又是冷熱敷,最後在床上生生躺夠了半個月才徹底恢複。

    可即使如此,在半年內,她都不敢讓那隻腳太受累。

    楊華忠這情況,比她當時可嚴重許多許多。

    “爹,我擔心你這腳根本就沒恢複好……”

    “晴兒,我自己的腳我心裏有數,差不多了,我也該下地走走,訓練訓練。”

    “晴兒爹,你聽晴兒的吧,這塊她內行……”孫氏也在旁邊好言好語的勸著。

    但今晚的楊華忠卻是異樣的堅決,許是受了楊永青要議親這事的影響了,他不想在床上躺著等別人帶來的消息了。

    他想要站起來,自己親力親為的去操持這些事。

    “我必須要起來,這樣躺下去我做人都沒意思了。”楊華忠的臉垮下來,很不高興,甚至還扭過臉去對著床裏麵。

    楊若晴和孫氏娘倆麵麵相覷。

    最後,孫氏輕歎口氣,“晴兒,那就聽你爹的吧,哎!”

    楊若晴也無語了,“好吧!”

    明日她去請福伯和旺生過來的時候,再跟他們那打個招呼,希望通過他們醫者的話,能讓楊華忠安下心來接著臥床休養。

    ……

    駱風棠過來接楊若晴回了駱家。

    洗完澡躺床上,兩條腿擱在駱風棠的腿上。

    他坐在床邊,雙手輕輕揉按著楊若晴的腿,為她做睡前按摩。

    按摩得血脈通暢了,夜裏才好睡覺。

    “哎,隻有到了這時候,才感覺時間真正屬於自己。”

    楊若晴伸著懶腰,感覺骨頭都要酥軟掉了。

    駱風棠低笑了聲,指間傳遞的是溫柔,眼神卻是融化不開的寵溺:“就沒見過你這麽忙的大肚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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