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害死貓?”方舟眼中掠過一絲狠厲,一把將狐狸麵具扯下拋出車廂。

    臨近十五,月亮又大又圓,皎潔的月光從車窗裏照進來,在女人的臉上撒下一層淡淡的清輝。

    車廂裏突然陷入詭異的沉默。

    片刻後,方舟終於出聲,他捏住楊若晴的下顎抬起她的臉,亢奮的樣子好像原本是撿到一塊灰不溜秋的石頭,結果當石頭上的灰土衝刷幹淨,裏麵竟然是一塊翡翠瑪瑙,流光溢彩!

    “哈哈,你這張臉……沒讓老子失望!”

    “我的臉,從未讓人失望過。”楊若晴媚眼如絲,語氣卻淡得仿佛夜風拂過。

    “不過,我有我的規矩,你看了我的臉,就要付出代價。”

    “什麽代價?納你做妾?我願意效力……”他俯下身貼著她耳畔吐出一句輕佻不堪的調戲話語後,哈哈大笑起來,眼中閃動著一種想要征服她的光芒。

    楊若晴抬腳抵住他的胸膛將他往外麵推開一些,並對他笑著眨了眨眼:

    “你有你的下流,我有我的規矩,咱先趕路,回頭咱坐下來慢慢的算。”

    方舟捏住楊若晴腳下的繡花鞋,猥瑣一笑:“好,回頭再跟你細細的算!”

    馬車繼續趕路,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慶安郡。

    “下車!”

    當方舟撩開車廂簾子的時候,他發現這女人竟然睡著了。

    “這婆娘到底是啥來曆?心咋這麽大?”

    方舟嘟囔著,粗魯的推了楊若晴一下。

    楊若晴醒了,睡眼惺忪的便開始了抱怨:“你要溫柔的叫醒,而不是這樣粗魯的推我,不懂憐香惜玉不是個男人,啊呸!”

    方舟嘴角狠狠抽了下。

    這女人真是白瞎了一張好臉,要不是衝著這張臉和這副好身材,他早就一巴掌拍死她了。

    馬車停在一座小院門口,兩個仆人在門口迎接,一個牽馬去安頓,另一個則為方舟打燈籠領路。

    楊若晴跟在方舟身後往裏走,院子不是很大,但裏麵卻布置得很講究,濃縮版的小橋流水,穿過長長的花廊來到後院,是白牆青瓦的屋宇。

    “方舟,這院子也是你在慶安郡置辦的房產嗎?”

    “嗯!”

    “哇,看來這幾年你在東臨縣是可勁兒的搜刮民脂民膏啊,慶安郡這一帶可是寸土寸金呢!”

    “胡說八道,身為捕頭,我問心無愧。”

    “哇,沒有搜刮民脂民膏啊?僅憑你的月俸錢想在這裏買這套院子那你得像王八似的不吃不喝活五百年才成。”

    方舟隻顧埋頭走路,完全不搭理身後胡言亂語的楊若晴。

    楊若晴雙手依舊反綁在身後,卻一點兒都不耽誤她觀賞這小庭院,以及品頭論足。

    她甚至還小跑著來到方舟身旁,眨著眼睛用揶揄的語氣問他:“既然你沒搜刮民脂民膏,那就肯定是摳搜了你媳婦的嫁妝,聽說你老丈人是保長,有錢得很,你該不會是做了倒插門女婿吧?”

    方舟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前麵提燈籠的仆人也是匪夷所思的望向楊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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