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蓋晾穀場的時候,大家夥兒都說這密室邪乎,怨氣太重,最好是封起來。”

    “於是我們就把那邊的出口用大石頭堵得死死的,在上麵蓋晾穀場的時候還特意從後山上拉了幾十車的石頭碎土過來壓在上麵,壘嚴實了,別說是人了,就連蒼蠅都飛不進去的。”

    “可,可沒想到夜壺佬家的茅坑這兒竟然還留了一條通道,真是想不到啊……”

    “看來,得把夜壺佬抓過來審問下了。”楊若晴扭頭看了眼劉雪雲,劉雪雲會意,掉頭往出口那邊去了。

    這邊,楊若晴突然環顧四下,目光變了變:“爹,我三哥呢?”

    楊華忠愣了下,口中說著:“方才他跟我一塊兒進來的……”

    目光從村民堆中一個個掃過,卻找不見楊永智。

    “在那,永智兄弟在那裏!”

    李甲眼尖,突然指著牆角一處大聲喊。

    原來,那裏是先前被劉雪雲踹翻的石凳子,楊永智蹲在石凳子後麵,正用雙手扒拉地麵。

    因為石凳子比較高大的緣故,而楊永智又是蹲著,所以不仔細看還真是很難看到。

    “永智,你蹲在那裏做啥?快過來!”

    楊永智不為所動。

    楊華忠更急了,這小子今個夜裏是咋啦?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魔怔,早曉得這樣就不該帶他過來。

    楊華忠還要再喊,楊若晴已經抬步去了楊永智身邊。

    “三哥,你在找啥?”

    她站在他身後,發現他正用手指摸索著腳下蹲著的那塊地磚,不時敲敲打打,又俯下身去把耳朵貼在地麵上聽。

    以至於楊若晴連續問了兩遍,他才抬起頭來。

    “晴兒,這地板底下有東西。”

    楊若晴挑眉,“三哥你確定?”

    楊永智用力點頭,“那種感覺到了這裏就沒了,真的,晴兒你信我,這底下肯定有東西。”

    楊若晴把他拉到一邊,又對其他圍攏上來的人道:“大家夥兒散開點,當心碎石頭砸了眼睛。”

    人群中有漢子問:“駱夫人這是要撬開這石板嗎?讓咱來吧,咱帶了鐵鍬和鋤頭。”

    楊若晴擺擺手:“鐵鍬和鋤頭怕是搞不定……”

    那漢子不服氣,笑了聲,“咋可能?看好咯!”

    他招了幾個漢子一起,大家夥兒卷起袖子,往手掌心裏吐了口唾沫搓了搓,然後掄起鋤頭,扛起鐵鍬,舉起鐵錘,幾乎是同時砸下去。

    “轟!”

    “哐!”

    “咚!”

    地麵都在顫抖,點在壁座上的燭火都隨之搖晃了幾下,灰塵散去,地麵依舊完好無損,連條裂縫都沒有。

    “這不能啊!”

    為首的那個漢子撓了撓腦袋,瞪大了眼,一臉莫名。

    李甲走過來蹲下身摸著地麵,“這可不是普通的石板啊,怕是又有機關……”

    “不找了,大家夥兒讓讓。”

    楊若晴再次揮手把人往邊上趕,有了剛才的教訓,先前那個漢子也不好意思再阻攔,趕緊扛起鐵鍬退到一旁。

    大家夥兒都很好奇,這細胳膊細腿,腰肢更是纖細得讓人想入非非的駱夫人,到底能用什麽法子把這石板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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