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完,眼神都變了,但有一樣東西他們是共通的。

    那就是心疼!

    滿滿當當的燉肉啊,擱在在座的誰家,都不敢這麽糟蹋!

    “肉不要錢嗎?肉是樹上結的,土裏挖出來的嗎?”楊華洲嘲諷,“咱老楊家這才發家幾年啊,就連最有錢的晴兒也舍不得這樣,爹這是真飄啊!”

    “這不是飄,是滿肚子火氣找不到地兒瀉!”小老楊頭嘀咕,“我就不明白了,有吃有喝有地方住,他咋就那麽多火氣呢?”

    “這不僅是宣泄火氣,更是埋汰咱,說句不好聽的話,咱的孝心都喂了畜生!”楊華洲又道。

    小老楊頭看了楊華洲一眼:“老五,你爹這事兒是做的不地道,可你做兒子的,也別說太過激的話。”

    “小叔,我也惱火啊,他也不想想咱為啥誰都請,偏就不請他呢?”楊華洲一根手指頭重重敲擊著桌麵,每一個字說得都有些悲憤。

    “一個人犯了錯,就不能真心悔改一下麽?永遠都是別人的錯,問題永遠出在別人身上,自己哪哪都完美,自己永遠都是受了委屈的那個,這種人,還偏生是我爹,打不得,罵不得,這讓我做兒子的咋整?難道注定要背上一個逆子的壞名聲嗎?”

    楊華忠也是重重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滿肚子的憋屈全都在那一拳頭裏。

    “問題是,我先前偷摸著在村裏打聽,竟打聽不出他到底上哪去了!”他道。

    “老三,你爹該不會是去白鵝鎮找永仙去了吧?”駱鐵匠突然想到這個。

    王洪全和小老楊頭投過來的眼神裏,也跟他存著一樣的疑問,畢竟在坐的都清楚,楊永仙是老楊頭的命,哪怕吵了一架,楊永仙跑回了白鵝鎮接著養魚養魚掏珍珠去了,老楊頭還是舍不得在別人跟前譴責楊永仙。

    甚至當別人說起楊永仙的不是,老楊頭還會幫著開脫,把責怪全推到死鬼三無大師身上,堅持說楊永仙是被三無大師給騙了,自己本身也是受害者……

    “不太可能去白鵝鎮,”楊華忠毫不猶豫就否決了這個猜測。

    “首先,他自個腿腳不利索去不了,再次,即便當真要去,那也得讓餘興奎送去,餘興奎不敢瞞著咱偷摸著送老漢去白鵝鎮,路上稍微出了點岔子,他擔當不起。”

    “三哥,你分析的對。”楊華洲道,“那現在的問題是,咱爹之前那一陣去了哪呢?”

    楊華忠搖頭。

    小老楊頭站起身:“你們先別急,我去村口瞅一眼,指不定出去散心,這會子又回來了呢。”

    楊華忠也跟著站起身:“那就有勞小叔了,我們等你消息。”

    ……

    小老楊頭腿腳利索,不到一碗茶的功夫就回來了。

    “院門還鎖著呢,門口那碗我也瞅見了,不像回來的樣子啊。”

    聽到這話,楊華忠放下茶碗滿臉疑惑:“這都下晝了,過去兩三個時辰,大熱的天他這是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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