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小人兒在一天天的學習和成長,他覺得自己的生活比從前多了很多東西。

    那種東西讓他覺得充實,肩上的責任感更重了,幹勁也更足了。

    如果……如果再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或許還會上那個船家女的船。

    一想到先前那個婦人的男人很可能就在楊永仙的手底下做事,楊若晴跟左君墨和駱風棠這說了一聲,讓他們二人在原地等她片刻,她回去再跟那個婦人說幾句話。

    很快,她就回來了。

    “晴兒,你跟她說什麽了?”左君墨好奇的問。

    楊若晴笑了笑,“她的男人去了白鵝鎮,一個月才能回一趟家,他們家在岸上沒有屋子,母子倆就住在這船上,她公婆也在一塊兒,不過在另一條船上,今日她公婆去了湖中打漁留了他們娘倆泊在岸邊。”

    “她的孩子病了,我給她留了五百文錢,讓她上岸給孩子抓藥,我還擅作主張把左大哥你家的地址給了她,讓她若是有啥難處就去找你,左大哥,你不會生我氣吧?”

    左君墨想也不想就笑了:“怎麽可能!你的許諾,就是愚兄的許諾,我幫你擔著就是。”

    駱風棠打量著楊若晴,“晴兒,你故意把左大哥家的地址留下來,又對那婦人施恩,是想通過她找出一些你大堂哥的貓膩吧?”

    楊若晴打了個響指:“不愧是我夫君,我想啥,你一眼就看穿了。”

    駱風棠笑了,這點默契必須有。

    左君墨道:“晴兒,你若想弄清楚你大堂哥的貓膩,這還不簡單?我派幾個人打入白鵝鎮去幫你打聽就是了。”

    楊若晴搖搖頭:“千萬別小看我大堂哥那個人,因為念了一些書的緣故,他的心機還是很深沉的。”

    “警惕心也高,小心謹慎,若不是他精挑細選的人,貿然潛伏進去的,不僅不能打探到真相,反倒會打草驚蛇,不然,我自己早就派人過去了。”

    而這個船婦的男人,是楊永仙自己選中的人,這很合適成為突破口。

    有時候突破口隻是一條裂縫,但千萬不要小瞧那條微不足道的裂縫,它會隨著內界和外界力量的變化而一點點撕裂,最終成為一個或許真相的豁口。

    三人沿著原路返回,走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回到左家莊。

    此時,天色已經擦黑,左老夫人本人帶著駱寶寶和景陵在屋裏說故事,兩個孩子一左一右依偎在老太太的膝蓋邊,手裏拿著蜜餞,果脯,咬一小口,仰著頭專注的聽著老太太說她自己孩提時候的趣事,聽得可入神了。

    而灶房那邊,老太太也早已吩咐了夜飯。

    所以當左君墨三人回來時,管家早已迎到了門口,噓寒問暖著。

    丫鬟則趕緊去了後院稟告老太太,老太太道:“去吩咐後院灶房準備擺夜飯了。”

    丫鬟走後,老太太摸了摸兩個孩子的腦袋道:“走,我們先去吃飯,吃過了夜飯你們都來我屋裏睡,我們接著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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