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潔啊,甭管是張斑,還是咱老張家,都隻認你這一個媳婦哇!你要是能抽出一點空,能不能去看看張斑?”

    “大夫說他一半是邪氣入體,還有一半也是心病,心病就要心藥醫,你就是他的心藥哇!”

    張父說到動情之處,老淚縱橫,張母更是從凳子上滑下來,給小潔下跪。

    小潔慌了,趕緊抱著張妍兒讓到邊上,萬萬不敢直麵受婆婆這麽大的禮,那會折福的。

    “婆婆你別這樣,你這樣叫我好生為難。”小潔道。

    大孫氏和孫氏她們趕緊過來將張母扶起來,孫氏道:“親家母,萬萬使不得啊,你有啥話坐下來好好說,咱一塊兒商量就是了。”

    大孫氏沒好氣的道:“當初可是你兒子做了對不起我閨女的事兒在先,如今反倒還要我閨女主動上門去探望他,你們這是為難人嘛!”

    張母欲哭無淚,跟大孫氏那賠著解釋:“親家母,是我們的錯,全是我們的錯……”

    張父看看這情況,歎出一口氣,對張母道:“罷了,你就別為難小潔了,眼下她能好好照顧妍兒,讓咱騰出手來照看張斑,就是大恩大德了。走吧老婆子,兒子還在家裏等著咱呢,回去吧!”

    張母點點頭,哭哭啼啼的跟在張父身後往外走。

    小潔突然喊住他們:“你們來了我家,那家中此刻又是何人在照顧他?”

    張父指著張母道:“她娘家兩個姐姐,也就是張斑的姨母。”

    小潔點點頭,那兩個姨母她見過幾麵,跟婆婆是一母同胞的姐妹,關係好。

    張父和張母走後,妍兒也在小潔的懷裏哄睡著了,大孫氏過來道:“我把妍兒抱去後院睡覺吧。”

    小潔搖搖頭:“娘,讓我多抱一會兒吧,好些時日沒抱她了。”

    大孫氏沒轍,隻得回屋去取了一塊小毯子過來給妍兒蓋在身上。

    大孫氏,孫氏,小潔爹,還有老孫頭幾個全都挨著小潔身旁坐著,盡管張父張母走了,可孫家堂屋裏這氣氛依舊很低沉,壓抑,每個人說話的聲音也都越發的沉悶。

    老孫頭問小潔爹:“你和老三前幾日去張家時也看到了張斑,照你們看那情況要不要送到縣城的大醫館去啊?”

    小潔爹一臉茫然:“這個不好說,親家公自己都沒提這個事兒,我做嶽父的也不好提。”

    大孫氏撇撇嘴:“你提啥呀,病得再咋樣那也是他們老張家的事兒,我還是那句話,病死都活該,也不看看做了啥事兒,把咱小潔給傷成啥樣了。”

    老孫頭瞪了眼大孫氏:“你嘴上積點德,好歹是妍兒的爹。”

    大孫氏不服氣的道:“妍兒的爹又咋啦?要不是咱小潔機靈發現了抽屜裏的信,這會子她,還有咱這幫人都得蒙在鼓裏,被張斑那個臭小子還有外麵那隻野狐狸精耍得團團轉呢。”

    “咋,這東窗事發了他就心虛了心急了然後身體不爭氣的病倒了,就因為這個咱就要心軟就要去妥協去原諒嗎?咱小潔就注定要做那個被傷害的一方嗎?不可能,張斑不值得同情!”

    “你們千萬別在這勸小潔去鎮上看望張斑,指不定那是老張家的苦肉計呢!”大孫氏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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