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父問到這個問題,駱寶寶再次挺身而出,“是的,從繩索看出了端倪,我,相信我的判斷。”

    項父傻眼了。

    他緩緩轉過身,看著牛販子:“那條繩索咋啦?”

    牛販子直接把項勝男帶回來的繩索扔到他腳邊:“被人剪掉了三寸!”

    “啥?”項父再次錯愕。

    他緩緩蹲下,雙手顫抖著撿起地上那一圈亂糟糟的繩索,突然就哭了。

    “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她……”

    “你這話啥意思?”牛販子沉聲問。

    一把揪住項父的衣領口將他整個人拎起來:“你方才不是說不關你的事?怎麽又說是你害死的?到底是不是你?難道真要把你扭送去衙門讓官老爺來審問?”

    項父嚇得連連搖頭:“哥,我沒有剪繩索,我沒想過要害死婆娘,可我卻說了一句話,我擔心婆娘是不是被我那句話給刺激到了才剪了繩索死的……”

    “你說了哪句話?”牛販子喝問。

    項勝男也衝到項父跟前,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似乎他要是再敢有半句扯謊,他就要兒子打老子了。

    項父被嚇到了,如實道出實情:

    “那天孫女辦滿月酒,親家他們全來了,晌午的時候你們不是打發我去給婆娘送飯嘛,我就去了嘛。”

    “我到了屋子門口的時候,看到她拿著這根繩索在屋樑底下比劃,一副要掛脖子的樣子,”

    “我嚇了一跳,以為進去阻止,然後看到她自個又下來了。”

    “見我送飯進來,她就開始罵我,罵我窩囊沒本事,罵咱老項家對她不好,總之就是把之前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全翻出來了,末了還來了一句,說到時候要給我戴綠帽子,要去偷漢子,說我做不得主啥啥的……”

    “我一個男人,你說你罵我啥,我都能忍,可你叫囂著要給我戴綠帽子,我哪裏聽得那種話?於是,我就停下來諷刺了她幾句。”

    “你說她啥了?”牛販子問。

    項父縮著脖子,嘴角咧開一個苦笑:“我先肯定是把她的外形長相挖苦了一番,接著我又嘲諷她拿死來嚇唬人,我說你要是真想死就把那繩索剪短點兒,這麽長,能勒死誰?”

    “啪!”

    一巴掌重重拍在項父的臉上,直接把項父從屋子中間拍到屋門口去了。

    項父的臉撞到門上麵,臉上擦掉一塊肉,當時就摔倒在地,滿臉的血。

    孫氏和小朵驚呼了一聲,想上前去扶一把,被牛販子喝住。

    牛販子還保持著出掌的動作,但整個人已經氣得不輕巧,一張臉從紅轉黑,喉嚨裏呼啦啦直喘氣。

    “你這個畜生,你咋能跟她說那種讓她剪繩索的話?你,你這是煽風點火,她站在懸崖邊上,你不拽一把,反而還往外推,你沒有親手殺她,你卻是幫凶,你是罪人啊!”

    牛販子訓斥到最後,自己都說不下去,捂著臉哭了起來。

    “我們老項家咋出了你這種冷血冷腸子的東西,你有罪,你有罪啊……”

    不僅牛販子情緒崩潰,項勝男也是控製不住。

    他一陣風似的衝到項父跟前,一把揪住項父的衣領口,拳頭高舉過頭頂,卻在距離項父腦袋幾寸的地方停住。

    因為楊華忠和小朵一左一右拽住了項勝男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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