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要不我們先去聚餐……”

    其他那些跟李泰平交好的一些人,都在一旁打圓場,想要將這個僵硬的氣氛緩解下來。

    畢竟,這裏有這麽多權貴,關係鬧得不好,不僅僅是得罪了楊若晴,同時還得罪了很多其他權貴,包括鹿苑公夫人陸氏,也同樣會將李泰平打入黑名單的。

    這得不償失,很沒有意義。

    “一盞茶!”

    楊若晴望著眼前的畫,這一刻,她看的十分的專注,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改變,仿佛一下子就有一種文雅之氣。

    但其實,楊若晴閉上眼,不是在思索怎麽作詩。

    而是在思索該使用那一首詩比較好。

    背靠著一整個世界的榮華,她可用的詩句實在是太多了。

    她不生產詩詞,她隻是詩詞的搬運工。

    對此,她隻能冷笑,想在這方麵挑釁她?

    可笑,可悲,可歎!

    一盞茶?

    權貴夫人們都盯著楊若晴,他們都愣住了。

    隻有萬慶春是仰慕的目光看著楊若晴,在他眼裏,他晴姐是完美的,沒有一點瑕疵。

    什麽作詩,別說一盞茶時間,就死七步成詩,那都是分分鍾的事情。

    隻看晴姐心情好不好,願不願意而已。

    沈碧玉眼中露出震驚,眼底的餘光卻透露出她心裏的懷疑。

    怎麽著,她都不相信一盞茶時間就能做出傳世的詩句?

    要是那些曆史留名的大詩人或許有可能,但楊若晴也不過是京城一名商賈,除了紅樓夢和幾部,沒什麽聞名的詩句流傳在京城,又怎麽會當真寫的出來呢。

    而李泰平望著楊若晴。

    他眼中露出震驚之色。

    他真的沒想過,楊若晴居然當真要在詩句上比拚。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致歉了,即使誠意不足,但那也是致歉,大不了待會在酒席上,在道了歉,應該也就完事了。

    畢竟,他有這麽多同年,會為他一起求情解釋的。

    但,楊若晴卻偏偏沒有選擇那些方案,而是坦然的直麵這一切。

    一盞茶的時間?

    這怎麽可能寫的出來呢,這不是明擺著找罪受嘛。

    幹嘛非要鬧這麽大,然後大家跟著一起都不舒服呢。

    是不是要丟人一起丟的意思?

    李泰平現在心裏隻有這個怨恨的年頭。

    至於他自己說話是多麽的難聽,他就考慮不到了。

    居然就連楊若晴這樣脾性平和的人都被激怒了。

    大約隻過了一小會兒,楊若晴閉著的雙眼就已經睜開。

    “盧大師……我這裏已經有了兩首詩,要不要全部都念出來呢。”

    “兩首詩?”

    盧元鼎的笑容都瞬間停滯了。

    這難道真的不是開玩笑嗎?

    沈碧玉也呆住了。

    這怎麽可能?

    說出來都讓人覺得匪夷所思啊。

    “兩首詩,我個人感覺還可以,這樣吧,我一首一首的來。”楊若晴抬眸淡淡道。

    楊若晴走了兩步,隨後嫣然一笑:“魯女東窗下,海榴世所稀。珊瑚映綠水,未足比光輝。清香隨風發,落日好鳥歸,願為東南枝,低舉拂羅衣,無有共攀折,引領望金扉。”

    楊若晴壓根沒有半點停頓,而是一口氣就將其說了出來,如此一來,簡直不像是做出來的詩,而是讀出來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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