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甭擔心,三媽給了咱娘錢,咱娘這頓時日衣食無憂,沒你想的那麽慘。”

    看到菊兒落淚,香香趕緊勸慰道。

    菊兒抬頭看著孫氏,臉上布滿了感激。

    “三媽,多謝你!”她沙啞著嗓音道。

    孫氏慈愛一笑,揉著菊兒的頭發:“傻丫頭,你這會子坐小月子也不能馬虎,別哭了,當心落下月子病。”

    菊兒點頭,抹去了眼淚,“我會好好養身子的,等我身子好了,陳彪說到時候再把我娘接過來,我也去酒樓後院做事,讓我娘和我婆婆一起在家裏幫我們帶孩子,我們兩口子養家。”

    孫氏欣慰一笑,“你娘要是聽到你這話,肯定樂嗬,那就說好了,從現在起不準再哭了,每日該喝的藥也不能不喝。”

    菊兒再次點頭,端起旁邊的藥碗就要喝,孫氏道:“等下。”

    她抬手碰了下那藥碗,皺了皺眉:“這光顧著說話把喝藥給耽誤了,藥涼了不能喝了。”

    菊兒道:“熱下就成了。”

    香香於是起身:“我端去後院讓親家母幫忙熱下,熱好了再送過來。”

    菊兒點點頭。

    綿綿也站起身:“我陪你一塊兒去。”

    兩姐妹出去了,屋子裏剩下的都是生兒養女的婦人,於是這聊天的話題便也圍繞著生兒育女,坐月子啥啥的來了。

    而堂屋裏,陳彪陪著兩位老丈人喝茶,說話。

    楊華明一臉嚴肅的對陳彪道:“菊兒說我閨女,她要是哪裏做的不好,你可以說她,不可以打她,要是被我曉得你的手敢上她的頭,我不饒你!”

    陳彪賠著笑,“嶽父,您放心吧,我不是那種人。我承認前幾日為了家裏的事兒,我跟菊兒確實吵了兩句,可不管咋樣,我都不可能打她。”

    “男人的拳頭是對外的,打媳婦的男人不是男人!”

    對二女婿這話,楊華明還是頗為滿意的。

    喝了一口茶,楊華明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自己的拳頭隔三差五落在劉氏的頭上……

    “聽說,菊兒娘前陣子在你這裏住?”楊華明轉而又問。

    陳彪點點頭,臉上有些愧疚和自責:“人家都說女婿如半子,我這個女婿沒有本事,丈母娘在我家住的那段時日,不僅沒能讓她享福,反倒還讓她受了委屈,我心裏很是過意不去!”

    楊華明擺擺手:“她就那德行,作得很,到哪都過不好,你甭搭理!”

    陳彪苦笑,這話可不敢接啊,老丈人的態度,跟媳婦的態度截然不同。

    老丈人把丈母娘都給休了,而丈母娘甭管休不休,那都是媳婦的親娘,這是用眼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所以,在這點上,陳彪堅定的站在菊兒這邊,但當著老丈人的麵,他也不會傻到去辯解。

    陳母做事很麻利,臨近晌午的時候,飯菜也燒得差不多了。

    這裏麵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在鎮上,去街上買菜方便,有些還是熟食鹵菜,大大節省了功夫。

    陳彪把堂屋的兩張桌子拚到一塊兒,然後把一碗碗菜端上桌。

    紅燒肉,四喜丸子湯,清蒸的草魚,蒜蓉澆的大蝦。

    鹵的豬耳朵豬舌頭,切得薄薄的紅油牛肉,鹹香的花生米,以及各種素菜小炒,滿滿當當擺滿了兩張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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