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八妹十二分認同孫氏的話,“養兒子沒錯,養閨女也一樣,關鍵就在父母咋樣去教導。”

    “我家這老三,瞧瞧這生下來傻乎乎的樣子,就跟一張幹淨的白紙似的。”

    “在這紙上畫點啥,全看咱做父母的呢,隻要畫的好,便是像大安那樣懂事又爭氣,畫不好,嗬嗬,那就麻煩了……”她道。

    孫氏也微笑著眯起了眼。

    “一方麵是父母的教導,還有一些也跟孩子本身的脾性有關係吧,不說別人,就說永進和永智,打小哪個教導了?你公爹自個都是個歪的,你婆婆聾啞,話都說不了,永進永智如今長成這樣正直又有擔當,全憑自個。”

    “而同樣的爹媽,永仙的脾性就不一樣了,被慣得有些自私,至於永青,嗬嗬,那就不評價了,好在他旁的事都糊塗,對自個的閨女不糊塗,這還算有點救。”

    孫氏這番話,把曹八妹逗笑了。

    “三嬸,你別逗我笑了,我這一笑多了身下的傷口就疼呢!”她道。

    孫氏趕緊道:“好好,我不說我不說,那啥,你那傷口比較大,要多養養,這個月子你也別急著下地,跟小潔那樣多養養,對將來好。”

    曹八妹道:“我哪有小潔那種福氣哦,又是親娘又是婆婆,我這坐月子要不是三嬸你和我嫂子過來照顧,我吃喝都顧不上呢!”

    孫氏道:“你放心吧,這冬日裏咱也沒啥事兒,我和你嫂子輪番伺候你月子還是成的,咱女人一輩子最馬虎不得一兩個月可得好好養著,一些老病根指不定都能在月子裏給養好呢,這是經驗,你得聽著。”

    曹八妹含笑,連連點頭。

    “這趟永進能在家裏待幾天啊?”孫氏又問曹八妹。

    曹八妹道:“先前我問了下他,說是過兩天就得走呢。”

    “咋這麽急啊?咋地也不等孩子洗完九澡再走?”孫氏訝問。

    曹八妹道:“冬日裏酒樓裏生意到了旺季,離不開人。好多事情他不在邊上盯著,總怕底下人不盡心。”

    孫氏感慨:“酒樓交給永進來打理,真是省了晴兒的功夫了,就是永進要受累了,你這生了孩子他都不能在邊上伺候月子。”

    曹八妹笑著道:“自家兄妹,理當互相幫襯,再說了,能在縣城的大酒樓當掌櫃,這份體麵可是很多人羨慕不來的呢!說到謝,理當我們謝晴兒才對。”

    孫氏擺擺手:“都是兄妹,不說客氣話。那啥,你也不能久坐,趁著這會子孩子睡著了你也睡一會兒,養養神,待會晌午我給你送飯過來。”

    曹八妹道:“三嬸,這兩天永進在家,飯菜的事情你和我嫂子就不用操心了,讓他弄就是了。”

    孫氏道:“那也好,回頭等永進走了,我們再來接手。”

    就這樣,楊永進在家裏待了將近五天,五天裏變著花樣的給曹八妹娘幾個弄好吃的飯菜,而教會了大閨女繡繡如何給曹八妹做月子餐,如何給小弟換尿布,洗腚兒……

    五天的精心調理和休息,曹八妹的傷口基本上長好了,早就能自己下地在屋子裏走動。

    精氣神各方麵也都很不錯,比起廖梅英,曹八妹恢複得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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