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柳兒看了眼懷裏咯咯笑的閨女,也跟著笑了。

    “晴兒,既然遇到你三哥了,那就用不著你送我們去縣城了,你跟三叔還有棠伢子一道兒回家去吧!”趙柳兒又道。

    楊若晴點點頭,這個結果是她在看到楊永智的時候就猜到了的。

    楊永智忿忿道:“等會經過縣城的時候,我去酒樓那裏找二哥借幾套換洗的衣裳,這趟我就陪著柳兒他們娘仨在我大舅哥那裏多住一段時日,省得回家去又被爺奶喊去說那堆破事。”

    還要他回去休妻?

    休他個雞兒!

    老子娶媳婦生娃,暖呼呼的床鋪熱騰騰的飯菜,不曉得多滋潤。

    讓老子休妻?打光棍?真是自私!

    老子就不休,誰愛休誰休去!

    楊永智上了趙柳兒他們的那輛馬車,跟楊若晴他們的馬車分道揚鑣。

    回村的路上,楊華忠坐在車廂裏打盹兒,駱風棠趕車,楊若晴挨著他身側坐著,她過來的時候騎的那匹棗紅馬則溫順的跟在馬車身側。

    駱風棠盡量然馬車行駛得平緩一些,好讓車廂裏的楊華忠能睡得舒服一點。

    “我爹這鼾聲跟打雷似的,想來這兩日真把他給累壞了啊!”楊若晴側耳聽著身後車廂裏的動靜,忍不住跟駱風棠這壓低聲道。

    駱風棠點點頭,也同樣壓低聲道:“這兩日又是趕路又是去衙門公堂回話,三叔確實受累了。”

    “誒,跟我說說我大堂哥和李繡心他們的情況唄。”楊若晴往他身旁又挪了挪,並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

    “這趟就你們幾個回來,他們仨都沒見蹤影,是啥情況啊?難不成留下來坐牢了?”楊若晴又問。

    駱風棠一邊趕車,目視前方,隨時注意路況好做出適時調整。

    聽到楊若晴的問,他的唇角微揚了下,道:“前麵那些繁瑣的問詢和當事人雙方在公堂上的指責與辯駁我就不說了,想必你也懶得聽他們的那套說辭,就說結果吧。”

    “李母,因為那竹簪戳你大堂哥,構成了故意傷害的罪名,打了十板子,收押三個月。”

    楊若晴挑眉:“也就是說,李母還坐三個月的牢?”

    駱風棠點頭。

    “她拿竹簪去戳你大堂哥的行為,可能傷及性命,照著律法原本是要重罰的,但因為起因是你大堂哥先要掐死李繡心,李母護女心切才拿竹簪去戳你大堂哥,屬於反擊,”

    “所以李母和你大堂哥兩個的刑罰差不多,都是打十板子,收押三個月。”他道。

    楊若晴訝異:“啊?不僅李母要坐三個月的牢,我大堂哥也要坐三個月的牢啊?”

    駱風棠點頭,“殺人可是重罪,殺人未遂自然也要重罰的。”

    “那李繡心呢?”楊若晴接著又問。

    駱風棠道:“在上一波風波中,李繡心險些被你大堂哥掐死,是屬於受害者,所以沒有判刑,但是這件事的起源在她,是她故意往甜羹裏投瀉藥,瀉藥本不致命,但因為修兒天生體弱,所以屬於間接的害死了修兒。”

    “但李繡心在公堂上認錯態度極好,而且痛哭流涕,悔不當初,幾度想要自盡去追隨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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