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風棠笑了笑:“我就說我家晴兒是刀子嘴豆腐心,果真沒錯。”

    楊若晴抬手輕輕拍了下他的手臂:“好啦,不準調侃我,洗好了趕緊吃飯去,不然被那幫家夥給吃光了。”

    駱風棠卻道:“吃光了也無妨,說明我媳婦做的飯菜美味可口啊,我夜裏回家去照樣能吃到媳婦親手做的飯菜。”

    楊若晴牽了牽嘴角:“是麽?今個晌午我可是做了紅燒排骨山芋粉圓子哦,還有辣乎乎的豆芽菜,芹菜炒臭幹哦!”

    好吧,她承認她在送飯這塊存了私心。

    每天送的飯菜幾乎都是駱風棠喜歡吃的菜呢!

    “多謝媳婦處處為我著想。”

    駱風棠也是個通透之人,這幾日的飯菜,他也看出了端倪。

    隻是放在心裏沒說破,暗暗的感動著,甜蜜著呢。

    “我這就去吃!”他道,拉起楊若晴的手快步上了河壩,回到了上腳下的地基附近。

    此時,大家夥兒已經端著飯碗坐在草地上吃得熱火朝天呢,孫氏端著飯盆,手裏拿著一把大勺子,在那裏忙著給人添飯。

    幹力氣活的人,飯量都大,吃飽喝足了才能使出力氣來。

    所以在吃喝這塊,楊華忠家從不苛刻他們,反而讓他們覺得給楊華忠家幹活,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能吃好喝好,夥食比家裏好多了。

    趁著駱風棠吃飯的當口,楊若晴把銀山叫到一旁,細細詢問他堂哥金山的情況。

    “這回我見著了,病得跟變了個人似的,我都差點沒認出來是他,整個人的臉啊,就跟咱燒香黃表紙那麽黃,眼窩都陷下去了,眼角紅通通的,嘴唇發白,看著老嚇人了……”

    回憶起堂哥的病症,銀山拍著胸口,一臉的驚恐。

    “那昨夜你幫忙叫了大夫,大夫過來後可有診斷出是啥病呢?”楊若晴接著詢問。

    銀山道:“大夫說,沒瞅出是啥病,不像是受了風寒之類的,好像是受了驚嚇。開了兩副安神的藥就走了,今早我出來上工的時候又特意去了一趟他家,我堂嫂跟我說,說我堂哥昨夜燒了一宿,說了一宿的胡話,說實在不行就要送去縣城瞧大夫了。”

    楊若晴點點頭,“好,你今個收工回去,再去看看啥情況,明日再來跟我這說。另外,你告訴你堂哥堂嫂,讓他安生養病,工錢不會扣他的。”

    銀山滿臉感激:“那我便替我堂哥堂嫂多謝東家姑娘了,沒啥別的吩咐,我先過去幹活了。”

    銀山走了,眾人也都吃好了,重新拿起了鐵鍬和鋤頭啥的,再次熱火朝天的挖起了地基。

    今日上晝,又挖到了一副骸骨,駱鐵匠帶著人把骸骨小心翼翼的撿入了壇子裏,封好口後又在附近的山林裏找了塊地給重新埋了,還燒了紙錢擺了供品。

    楊若晴的視線從這附近掃過,心裏頭升起一個疑惑。

    金山這一棍子打來的病,會不會藥石無用,而是衝撞了啥呢?

    如果沒有記錯,三天前挖出那隻大烏龜的人,剛好就是金山。

    這是巧合?還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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